白旎初缓缓地眯起眼睛,不对劲。
这绝对是祭主,但是,被他们带回去的鬼生婴,很有可能不是祭品,否则,刚刚凝聚到一半的鬼气,却突然分散,如同被撕碎一样。
突然,白旎初只觉得胸口一阵刺痛,如同有一个大锤子,狠狠地砸下来,剧痛无比。
黑无常第一个发现白旎初的异常,巨镰挥动,白旎初才感觉那股汹涌而入的闷气,缓缓地消失不见。
此刻,白旎初的额头都是冷汗,就差一点,她就要一命呜呼了。
这个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杀气跟戾气如此之重。
白无常的纸幡突然之间无火自-焚,发出十分呛鼻的味道,白无常嗷嗷大叫一声,就地打滚。
白旎初眉心微沉,顺手往旁边拎起一桶水,往着火的纸幡上就泼了过去。
然而,这无异于是火上浇油,本来只是平常火焰的纸幡,在水沾到的那一刹那,竟然变成了熊熊大火,纸幡还发出噼啪作响的嘎嘣声。
白无常的惨叫更严重了,白旎初眼中闪过一丝怒意,去感觉到一股冰冷到让人窒息的戾气,迅速的靠近。
白旎初猛地推了一把黑无常,自己也顺势往后一仰,一个后空翻,躲过刚刚袭来的鬼气,习惯性的想要去摸手腕上的辟邪珠,不由懊恼,手腕翻转,从衣袖里调出一个八卦镜。
那戾气突然往后退,没有任何征兆,气势稍减。
白旎初赶紧来到白无常身边,一把将他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