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风致一阵无语，迟疑了下，还是出口说道：“厉鬼，我杀的。”
“啥？”安然错愕地蹙了一下眉，没有听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想杀你的厉鬼，我杀的。”陆风致不厌其烦地再说了一遍。
安然脸色茫然地盯着他，良久才反应过来，“你……你是说像司觉远的厉鬼，是……是你杀的？那那，那我画出来的符咒呢？”
“你画出来的根本就没用。”陆风致神色无奈地说道。
她在虚空中画的符咒，别说驱动不了，就是画都没画对。
安然的嘴巴微张，顿时斯巴达了，完全就是懵逼的状态。
朝！什么鬼啊！她以为自己当时是个威武雄壮的汉子了，没想到她画的符咒毛用都没有！
她的嘴角微微地抽动，眼角也跟着抽了抽。
方才还大言不惭地想着不用灵力也能够驱动符咒，现在真的是想刨个洞把自己给埋了。
她居然还在陆风致这个大咖的面前沾沾自喜，自以为很牛气的样子。
“我不相信。”安然不愿意相信她破了皮，流了血，却一点用处都没有。
陆风致盯着她没有说话，片刻后才说道：“好，你杀的。”
“你什么意思！”安然气恼地盯着他，“承认得那么勉强，不就是告诉我，厉鬼就不是我杀的吗？”
陆风致的眉头微微皱了下，他已经说是她杀的了，为什么她还不高兴？
可是……说不是她杀的，她好像也很生气。
他歪了歪头，一脸的疑惑之色，面对着她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