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晚雨与成瑾瑜秀了一把“恩爱”。
这种二十岁年轻人之间幼稚可笑的行为让江镇峰觉得似遭羞辱。
江镇峰喘了口气,让自己从暴走的边缘醒过来,道:“小兄弟,我们能借一步说话吗?”
刘晚雨还未说话,成瑾瑜就不高兴了。
“江哥哥,有什么话是守着我不能说的?”
这两天的郁闷通过这个问题释放出来。
这两天她受够了无故被支开,她明白她们什么意思,就是让晚雨哥哥知难而退。
她昨天顺了她们,现在烦了,不想再听他们的吩咐了!
刘晚雨见江镇峰愣神面子上挂不住,于是他拍拍成瑾瑜的肩膀,手搓了搓她滑腻的脸蛋儿柔声道:“没事,放心。”
“晚雨哥哥,可……”
“没事啦,放心。”
他放下手,看向江镇峰道:“江哥,我们到那边的梧桐树下说说吧。”
他先走了过去。
江镇峰狠狠地瞪了成瑾瑜一眼,带着郑山过去。
成瑾瑜呆立在此地望着一前两后,行至远处的三人,心里对爸妈埋怨不已。
刘晚雨停下来,转过身来,道:“不知道江兄有何指教啊?”
他的口气稍带些戏谑的味道。
江镇峰眯起眼晴,缓缓道:“一、我不管你是什么人;二、我不管你是干什么的,从今以后必须要离开瑾瑜。”
他的声音低沉却极具穿透性。
刘晚雨嘴角翘起,充满了讥诮,道:“那么,为什么呢?凭什么呢?”
江镇峰冷笑道:“我今天来不是向给你解释这个问题的,而是来通知你的。你清楚吗?你给我听好了!通知!通知!懂吗?通知!你只须要老老实实地、一个字一个字地、认认真真地给我听明白了,然后,你就给我照着我说的去做就是了。他妈的,听起清楚了吗?”
江镇峰身材高大,比刘晚雨高了半头,他说着的时候,眼晴狠盯着刘晚雨,本来比刘晚雨就高了半头,这时还把下巴翘起,并且手指不断点着刘晚雨的胸口,口气霸道态度嚣张至极,像是强压着火不致于让它喷发出来。
“我要是不呢?我要是不这样呢?你告诉我,有什么后果?你告诉我,来,告诉我。”
刘晚雨火气在心口攒动。
他把两只手负在身后,他决不先动手。
江镇峰嘿嘿阴笑,突然抱拳,狂暴的冲击力使手中发出嘭的一声。
接下来骨节一阵清脆的响声。
江镇峰紧扣的牙齿中透出寒冷的声道:“我就会亲手宰了你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玩意儿!”
刘晚雨深入一口气。
他尽最大努力地试图以一种平和的语气阐述道:“我现在很负责任的告诉你,你最好把你刚刚说的收回去,然后向我道歉,说声对不起。”
“哈哈哈哈……”江镇峰郑山闻言笑地肆无忌惮,旁边郑山也不禁莞尔。
江镇峰伸出右手来,不断地拍击刘晚雨的脸,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道:“看来要让你失望了呢,小朋友。”
郑山和旁边冷眼观看的梧桐树挡住了成瑾瑜的视线。
刘晚雨知道附近没有人。
他手如迅电,又毒又辣,往江镇峰的喉结刺去。
这一扎要是扎结实了,能把江镇峰的喉结挖出来。
江镇峰早就提防道刘晚雨。
他已从成瑾瑜之处得知,刘晚雨身手不凡,不要被他的平静外表所欺骗。
这是朱佩宁再三叮嘱成军长的,她深知刘晚雨的恐怖身手,把他比作了世上最恐怖的恐怖分子。
江镇峰未参军之前就已经是武术高手了。他从小跟随一位老师学习拳法,学的是孙式形意拳。
这套拳法由民国国术大宗师、“天下第一手”孙禄堂通过对桩法拳法的改造,把道家至理融进去,改出这一门很“特别”的形意拳。
他从小跟着一位老师也就是他的舅舅学习,因而也早早地成为高手。也是因为这样,才做了成瑾瑜父亲的警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