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此地干这个活计的人,多多少少都是有些本事的,当然也在情理之中,人世间随便找上一个普通人,也不够能惹太虚宫动肝火的级别。
因为身有绝艺,所以不必客气。因而背上的筐子里的矿石总是满的。
刘晚雨背着满满一筐他说不上名字的矿石,步履稳健,神态从容,倘若近身而观的话,他的呼吸都不可闻。只是后背衣服之下,随着他每一次呼吸,后面腰眼一深一浅显现,如在喘息,后背那条大龙时隐时现。刘晚雨能触摸到他的血液奔流的感觉,那真是一种不能再奇妙的感觉。
他已经开了的十几座气海每时每刻都在
搬运真气,真气也一点点地壮大起来,把周围的窍穴夯动。
咚!
一块巨大的矿石被整个压在刘晚雨的肩上,与筐子里的比较小的矿石发出猛烈的撞击声。刚刚放进去的矿石,那筐子里的部分只是一小部分而已,不如暴露在外面的部分大。
一千来斤的重量压在刘晚雨的肩膀上,绑定在肩上的宽厚的绳索仍旧把他的两肩勒出两道深凹。绳索太过紧矿石又太过沉重了,他想脱下筐子,已是不可能。
他躬着身子,转过身,头抬起来,眼睛看了看给他装上这块大石的两个人。
他们居高临下而又戏谑的眼神分明告诉刘晚雨,他们是故意的。
你能拿我怎样?
刘晚雨吃饭的时候已经搓掉了第一个下马威,现在是第二个。
刘晚雨眯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