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悠然眼睛一亮，用激动的语气道，“九小姐，你还记得？是啊，那时候，你长得粉雕玉琢的，很是可爱，我见不得那些混小子们欺负你，便护着你呢！”
一旁的萧筱面如死灰，惨白惨白的，她扭动着僵硬的脖子，看向凰悠然，眼中是不敢置信。
“我当然记得，若不是如此，你以为当初那个傻丫头，怎么会缠着你？又逼着爷爷许下了你们的婚约？”凰九霄的语气中有了一丝感慨。
那个死去的傻丫头，零星的记忆中，最为深刻的便是这一段。
所以傻丫头虽然傻，但是却认定了凰悠然是这个世界上对自己最好的人，不管凰悠然如何嫌弃她，她都坚定不移的跟着他，缠着他。
谁都没有注意凰九霄的语气，就像在说一个跟自己不相干的人一般。
“小九！”凰悠然不禁往凰九霄的方向膝行了两步，万分诚恳的说道，“当初是我被人蒙蔽，才会与你有了间隙，对不起！你可以给我一个机会，补偿你吗？”
“被人蒙蔽？”凰九霄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萧筱，那个蒙蔽他凰悠然的人，便是说的萧筱了吧？
凰九霄不禁在心里感叹，见过厚颜无耻的人，却没见过像凰悠然这般厚颜无耻的人。
且不说萧筱这个女人品行如何，但是她对凰悠然的维护和付出，却是从来没有变过的啊！
“好吧，那我给你一个选择。”凰九霄直起身子，冲着凰悠然道，“你让我看看你忏悔的诚意吧！你和萧筱，你们两人，只能活一个。”
凰悠然一愣，下意识的转头去看萧筱，又看看凰九霄，“九小姐，你这是何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