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稷道友,改日再登潦草山谢罪,还请稷道友”
稷八不耐烦问道:“你家师何人!”
女子摇头:“不可说。”
“不可说,那就是无名之辈。罢了,婆婆妈妈。”
稷八摆手,与身后几位说道:“这二楼的女子我先睡上一觉。这窝囊东西,给我杀了,杀干净些,莫要耽误了逢酉阁的生意。”
说罢,逢酉阁的几位掌事儿的姑娘立马笑脸相迎,也不管这女子是否是逢酉阁的姑娘,忙不迭口的喜道:“去给稷公子准备一间上好的闺房。”
西门秋察觉不妙,这狗稷八东西竟然不啰嗦,想要来一出霸王硬上弓。
“卧槽。这姑娘这般落落出尘,就要被这狗稷八糟蹋?”
“姬无鸢,鸢前辈,书生意气盆中数十滴琼浆可否救她一命。”
姬无鸢不急不忙的回道:“不过十七滴,换修为也不够,换剑也不够,换丹也不够,甚也不够,这怕是救不得了。”
西门秋火上眉梢,“姑奶奶,能赊账么。”
姬无鸢:“当真要救她么。”
“当真。”
姬无鸢这才回道:“窝囊,真是窝囊。送你三件薄礼,没有一件用在正道上,九转聚清丹救了姑娘,缩地成寸也是为了姑娘,当下连这分崩离析剑也要用在姑娘身上,实在是窝囊。”
西门秋来不及与姬无鸢闲扯,立马会意,轻车熟路将三件薄礼之中的那一截树枝往悬在镜海之中的剑卷丢去。一息之间,剑卷之上竟是盛茫大现,翻转之间,西门秋清清楚楚的瞧见这么一行遒劲却清秀的字。
“分崩离析剑。剑谱四章,剑意长存。世间难寻出其右者。一剑可破天揽月,一剑可下五洋捉鳖。”
姬无鸢念叨:“十滴琼浆不过学个一招半式,不过杀这等六段蝼蚁,已然不在话下。”
西门秋好舍得,当即一水舀之往剑卷泼洒而去。
骤然,西门秋只觉镜海之中竟有一位梳发冲冠老人家,不见相貌,虚虚实实,袖中好似有一剑,又好似无剑,演练之间,已在传授。
“分崩离析剑。分剑若梨花,片片最伤人。”
不知不觉间,西门秋猛然顿悟,万般皆下品卧槽之处在于此,琼浆用处在于此。这才眨眼功夫,西门秋已融会贯通,好似学此剑百年矣。
西门秋立马骂娘:“狗稷八,你娘死了。”
稷八闻言,脸色忽变,与几位同门修士一字一句说道:“几位师弟,将他杀了后,头颅掏空留下,三十息之后送往闺房,老子要用这头颅装满稷家血脉,镇压万年。”
西门秋捧腹大笑,“真是大孝子,娘都不要了。娘不要也就罢了,竟是三十息就草草了事,你稷家之人都是如此精悍短小么。”
一句话还未落下,几位持剑的潦草山喽啰就已持剑逼近。
西门秋当真想要猖狂一句:“天不生我西门秋,书生万古如长夜。”
就要学起镜海那位老人家时候,西门秋才猛然察觉:“剑意有了,他娘的剑呢?”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