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扶着墙壁，毫无无损，我顿时长长松了口气。而后，听他背对着我，用难得一闻的轻缓声音说道：“这些符纸，能不能给我？”
诶？他要这些东西做什么？
“可以啊。”我连忙走过去，将之前散落在门口的符纸一一收好，整齐的放入表哥手中，“不过今晚如果有事发生，这些符纸还是要给……”
等等，我们今晚真的要留下来陪小琪姐姐吗？
我是没有问题的，毕竟方才看到的幻影，的确是个可继续追查的线索。
但表哥他……
“她拿来没用。”表哥沉声回答，锋眉紧蹙的样子，语气里糅着不可察觉的哀伤，“但对我，是许久不见的念想。”
我不明白表哥究竟想要表达什么，回眸时，却发现白无也是一副深思熟虑的模样。
后来在小琪姐姐整理睡袋一类的行李时，我悄悄将刚刚发生的事告诉了白无，一时好奇，便问了问他，那些符纸的具体作用。
似乎不好解释，白无回答得有些模棱两可：“符纸上的咒文，是醒魂咒。不具备通灵体质的驱魔人，通常会用这样的咒文直接观察亡灵怨气中残留的死亡记忆。”
我有些不明白：“驱魔人不具备通灵体质？”
“嗯。”白无点头，“不是所有人都能像蒋心悠那样，可以直接观察到残存的亡灵记忆，必须是开了天眼的驱魔人，才能做到这件事。”
那时，我并不知道阴阳眼和天眼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