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说，胡蝶是在回家的路，出的事吗？”
“不错。”先生点头，在昏暗夜色下款款迈开脚步，朝着胡家锈迹斑斑的大门走去，“在胡蝶乘坐的出租车，她无法逃脱的受到呓灵怨念的操控，自己掐死了自己。”
这样的死法，多少让人有些意外。
不过呓灵最擅长的杀人手法，是制造意外。
和其他死者相，胡蝶的死法并不算离。
但胡蝶一开始是怎么招惹呓灵，又是如何将它引到杨敏等人身边去的呢？
——
和之前观察钱皓月记忆的方法不同，来到已经空置的胡宅后，先生大大方方的施展法术，将屋子里残留的怨气集，直接将这里过去曾经发生过的情况以影像的形式投影在空白的墙壁，方便我观察曾经发现在这里的事。
没有想到，这个呓灵并非主动缠了胡蝶，而是它原本在胡蝶家！
说起来，这又是另一起旧事。
不过在胡家旧时的画面出现时，先生却突然开口问我：“沈小姐对于钱皓月现在的情况，可有疑问的地方？”
“嗯。”我点点头，立即回过神来，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之前想问先生，杨敏不是在李玉珠死后才开始写呓灵故事的吗？为什么在四年前王婆子死后不久，钱皓月出事了呢？”
按时间来算，那时候杨敏还没有写下呓灵故事。
即便钱皓月在找到了相关信息，内容也不可能是杨敏写的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