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在凤卿鸿身旁的那名太监无声的叹了一口气,又摇了摇头,皇上这是为情所困啊!
只是不知永昌郡主何德何能能够让两国的君王都如此的念念不忘?皇上如此优秀的男子,永昌郡主又为什么不肯选择皇上呢?
凤卿鸿平视着前方,不管身旁的太监如何的感受,幽幽的目光当中有着一丝决绝闪过。
不管如何,这一次也是他最后的一次机会,君萧说的是没错,可他也不肯放过这最后一次,若是再不成功,那么他就只好放手了。
他的内心早已知道结局,但还是要最后拼一次,不等她亲口说出,他始终不甘。
在阴暗而又潮湿的心牢房里,宇文念舞蜷缩在一个角落里,把脑袋埋在她的臂弯里,秀发杂乱,发钗掉落,好不一个狼狈样。
牢房偶尔有几只蟑螂老鼠钻来钻去,还有一只老鼠钻到宇文念舞的鞋旁。只一瞬间,宇文念舞才慢慢的抬起头,露出一张脏兮兮的脸蛋。
看见那只老鼠,宇文念舞眼里有着惊恐,嘴巴张的老大,不一会儿就张开喉咙喊了出来:“啊~你走开,走开。”
不断的乱蹬这鞋,老鼠受了惊吓也快速的蹿开了。
宇文念舞的娇躯开始颤抖起来,牙齿也开始打颤,眼神开始涣散,她就那样坐在那里,就犹如一一只残破的木偶一样。
“舞儿。”尚王的声音在这里响起,一袭精美无比的预示着他高贵的亲王身份的蟒袍在这阴暗的牢房里显得如此突兀。
宇文念舞眼神涣散,双目开始空洞起来,对外面的一切全都不知情,更听不到。
“舞儿。”尚王又叫了一声,疼惜的看着她。
“舞儿,我是父王啊!”尚王手抓着栏杆,看着宇文念舞现在这个样子心情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