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鸾笑着说，“那不就是等于把柳园给我了？”
君青冥道：“原本就是你的。养这些姑娘的钱，从我的私库出。不用你这里另外支取银两。归贾渊名下，正大光明做生意。事情从他手里过一道，挺好。”
苏鸾颔首，“这么说李珲家里也有柳园的人？”
“这种家，想塞一两个瘦马进去太简单了。我以前只听说他家老太太几十年的贤惠持家。大约是年纪大了，不怎么管事，我的人进去一时间并不知道这老太太如何厉害。也就是最近，说是李成元在外面胡闹，被一个茶坊里唱曲儿的大着肚子追回了府里。你猜那老太太，怎么做？”
苏鸾道：“还能怎样，再厌恶也要女的把孩子生下来，孩子留下来女人赶走。”
君青冥摇着头，“原本李成元的老婆想这么做。毕竟是丑事，想把人收了，养在府外，孩子生了留子去母。但我的人把事情告诉了老太太。他们家那个老太太，真是——”君青冥感慨了一句，“厉害。”
“事情确实知道的人少，因为老太太带着李成元夫妻俩去了府外养那女人的宅子，当着李成元的面，把那女人生生打死。”
苏鸾瞪大了眼睛，“一尸两命？”
君青冥很认真的点头。
苏鸾的内心无数个草泥马跑过。这老太太果然不是盖的。
君青冥道：“我觉得大约就是因为这事，李成元才破罐子破摔。连帅印都捧出来了。”
苏鸾终于明白了这前因后果，“怪不得他家老太太把他打的要死了，他也一声不吭。还在赌气呢。怪不得他家那个大孙媳妇有喜了，大夫人和老太太的反应那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