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本来就要热热闹闹的好,使过的在怎么寒,裤腰带在怎么紧也要图个热闹吉利,
临江阁内,月如故理所应当的坐在首位,左右两边依次坐着云晟、李景、封铭三位暗首领,苏筠和齐哲毕竟是夫妻,就按照规矩坐在一桌,临在怎么说也是个大小子,自个儿坐了一桌。
其它的暗属下则是在宽大敞亮的后堂把酒言欢。
三个首领一杯一杯的相互敬酒,月如故身为庄主,自然是免不了三个属下挨着灌了三杯。
月如故看着下面热热闹闹的,露出了眼里久不曾有过的笑意。
过年好啊,一年只有这么一次,一次都是亲朋好友齐聚一堂的举酒畅谈,充满了暖暖的温馨,让人心里不由得下揪紧的杂事。
他的眼扫过一个座位,心里漠然的觉得有些冷。
那个位置是着的,本该有个人大马宽刀的坐在上面,边举酒对饮边和他斗嘴互怼,吵之后一起孔明灯,可现在那个位置是着的,那个人也不在这里。
“月如故。”苏筠出声把他从出神中了来。
月如故道:“阿筠,有么事情吗?”
苏筠把手里的杏仁酥塞到了临手里,擦了擦手后叹气道:“你还有我们。”
闻言,月如故心里一震,他看了一眼坐在阁里的所有人,个人都眼神坚定的看着他,仿佛就是他不倒的后盾,那眼神中让他有些暖心,随温和的对坐在阁里的几人笑了笑。
苏筠道:“你还有我们,虽然我道哥哥离开的事情给你的击很大,但你也不必妄自菲薄,使哥哥走了,你也不是孤独立的一人,你的身后还有我们,我们是一家人。”
云晟道:“对啊,月庄主,虽然你刚来的时候大家都是眼睛透气窟窿,诸多的地方不快,但三年相处下来,家人的头不上,兄弟的头至少有一个吧。”
想起三年前初见月如故时的不愉快,李景尴尬的挠了挠头,道:“那个么,我虽然心直口快,嘴里也说不出么好听话来,不过月庄主,你这三年里对我们就如兄弟一,我心里的很高兴。”
他可能是生平第一次说这么肉麻煽情的话,一字一句卡了天拼凑出来这么一句,不过也足够了。
封铭下酒杯,简言明的道:“我们是兄弟,庄主离开了不要紧,大不了我们给你当靠山,您稳稳当当的。”
看着阁内这个个表达情义的各位,月如故心里可谓是暖洋洋的,方那一点冷意已经磨平得不见踪。
月如故笑着调侃道:“那好啊,既然诸位首领这么护着我,要不要等余疏行来了替我办事?”
他这个提议很渺茫,因为没人道余疏行此去时还也,不过还是很配合的了话题。
云晟豪气的一挥手,风度大气的道:“办么事?月庄主尽说,只要不是上天摘星揽月,哥几个都帮你!”
月如故晃了晃手里的酒杯,杯中的水随着摇晃波澜起伏,他道:“我请诸位首领帮我揍余疏行一顿!”
云晟:“……”
李景:“……”
封铭:“……”
正在给临夹菜的苏筠在听到这句话后,筷子不由得一松,菜没能顺利的进到临碗里。
临眼巴巴的看着掉在桌子上的菜,那可是他最喜欢吃的鸡腿把,炸得外酥里嫩,好吃得让他差点把舌头吞掉的鸡腿啊!苏筠姐姐怎么就让大鸡腿掉到桌子上啊!?
突然间有种好想哭啊!
此刻的苏筠正处于大脑迟钝状态,很不定的看着首位上的月如故,以为自己耳朵出问题的问道:“……我是不是听错了么?你方说么!?”
云晟语气卡顿的道:“筠丫头,你快我一下,看我是不是和你一样听错了?”
不是他,其余几人也是愣怔在了位子上,李景马上要进嘴里的红烧肉啪嗒一声掉进了碗里,着一个夹肉进嘴的姿势,封铭喝进嘴里的酒“噗”的喷薄而出,一滴不落的献给了自己黑漆漆的前襟。
几乎都是呆愣的看着月如故,那种眼神有种诉说着‘快找个人来醒我’的意。
可惜了,既不是他们幻听也不是听错,月如故说的那句话他们没有听错。
月如故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重了一遍方说的话:“我要请三位首领等余疏行来后,结结实实的揍他一顿。”
是的,他们没有听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