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不知道当她想起险些被扔进肉锅里的画面,忍不住不受控制的大叫。
“没事!只是有些吓着了,我开一些安神汤,喝一碗就没事了。”胡大夫放下心,安抚的对着兄妹俩说。
“怎么回事?为何如此喧哗?”县令也来了,他不得不来,只不过一个小小的纠纷,却没找到闹得这么大!
县令听到汇报就知道这里面有猫腻,一定是某些人看不惯林逸杭他们出风头,所以借着这机会毁了林逸杭。
这还得了?县令在这个位子上已经呆了六年了,虽然没有大错,可也没有大功,谁叫这里有个清荷书院,书院年年考出来的秀才,举人不知凡几,根本不能算大功。
好不容易有这么个从外面来的好苗子,还和京城权贵们有关系,县令正指望着林逸杭好在升一级,怎么可能允许别人破坏。
因此,县令再也坐不住了,急急忙忙的赶来。
“老朽也来说两句,林家一家从来到临安城,就是老朽帮忙诊治的,林家人的身体情况在没有比老朽更加明白的了,有没有吃人肉,老朽是最有说话权的。老朽可拿老朽的医德担保,林家人都是正直的人。”
胡大夫摸着胡子一脸的认真。
“尔等休要被这猖狂贼子戏弄!我任夫子一是英明,如果林逸杭真是乱臣贼子,任某烟敢收他为徒?”任夫子也恢复了理智,只是依然很生气,气势汹汹的说道。
县令更是直接,“带走!本县岂容尔等放肆!竟然指责本县窝藏贼人,岂有此理!”
“且慢!”林逸杭看着几人连忙喊道。
“小子要妨碍本官执法?”县令不满,心里想着,我都替你出头了,你还想怎么样?
“学生不敢?大人为民办案,为民申冤,是学生的荣幸,只是学生还有几句话要说,耽误大人的正事,请恕学生无礼!”林逸杭一辑到地,神情恭谨的回答。
县令意外,忍不住有趣的上下打量了一下林逸杭,点点头,示意对方有话说话。
“小子自认自从来到这临安城一直恪守本分,敦亲睦邻,从无半分放肆!却没想到换来的竟然是被人欺到家门!我林逸杭是逃难来的!也见过吃人的那些人,甚至还跟他们打过交道,交过手,并且他们能够伏法也有小子一份功劳,这院子,田地,都可为证!这都是镇北将军赏赐!”
林逸杭冷冷的目光看着在场的所有人,随后把目光定在了被抓的几人身上。
“我虽然没有吃过人肉,喝过人血,但是却也不是谁都可以欺辱的,你们也说如此灾年,我们兄妹既然能够活下来,依然有能够活下来的本事!狼收起了爪子,可不代表它变成了羊!我只是想要提醒那些不轨的人!除非把狼弄死!不然小心反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