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克团的这些面孔，日后是否还会存在？
这些面孔，日后是否仍旧代表本人？
一切都是未知。
这些问题带来的感觉并不好，很容易让人陷入死胡同。昨晚胖子也曾纠结于这些问题，幸好他有一个善解人意的女友。在死胡同和温柔乡两者之间，只能陷入一个，这对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来说，都不是难以选择的问题。
这两天，对身为参谋的静静来说也一样艰难，决定上百人的生死，她并没有表面上那般轻松，但她始终坚持一点：必须保证自己人的安全，其他人，甚至包括艾米丽都可以在必要的时刻抛弃。
静静催促了胖子好几次，快到中午的时候，两人终于在会议室里碰头。
“我在训练室待了一会儿，鲁克竟然想让我当几天教官，我看他是疯了。”胖子把外套脱下来扔在旁边的椅子上，满头大汗的坐下。
静静却是知道一些内情，微微一笑道：“鲁克副团注意到大人训练数据的提升，正常人看到都会觉得有问题，他或许把你当成不出世的天才，或者本来就是顶尖高手，他对你意外获得身体强化的事情并不十分清楚。”
“这对我来说是很幸运的意外。”胖子呵呵一笑。
“真的只是幸运么？”静静若有所指的笑了笑，转而道：“今天我和卢瑟恩的秘书聊了几句。”
当然不只是幸运，若是没有系统存在，没有提前注射抗体，他也没有把握在丧尸病毒下幸存，更何况是被病毒强化。强化本身并不算什么机密，但释放了造成一场灾难的丧尸病毒，就太过惊世骇俗。
胖子知道她也没有深究的意思，就接着话题问道：“他们什么意思？”
“卢瑟恩要和你亲自交谈，我按照你的意思回答，如果亲自谈，就要当面谈，否则只有我出面，他们没有继续要求，后来都是那位秘书跟我转述的话，所谓的报酬其实就是没有报酬，他们保证没有其他军队阻拦我们，战利品我们有权占有，基本就是这样。”
胖子点了下头，有这些保证就足够了，他要的就是战利品，洗劫了一段时间的黑帮后，手里的罗门现金已经花不完，而且他还有一座警察的废旧军火库可以持续不断的卖钱，要钱也没用，他需要的是那些有钱也买不到的装备和物资。
“告诉他们，我们三天后行动，但具体目标和行动方案恕不奉告。”胖子胳膊拄着桌子想了想，又道：“如果可以，我们还是少死一些人，尤其是经我手提拔的年轻军官，最好都留下来……”
静静轻咳一声，打断了他的话：“我看过战场记录，如果大人想要像上次对付空军一样，将坦克调成自动驾驶，让它们当炮灰冲过去，很抱歉，我想那种场面只能伪装一时，而我们是要一直隐瞒下去，所以我们必须真的打一场败仗。”
“好吧。”胖子叹了口气，“不是我自恋，我觉得打败仗比打胜仗还要困难。”
“因为大人的要求更多了。”静静轻轻一笑，“我已经有了初步的思路，如果按照卢瑟恩方面的意思，单独攻击一处目标，我们想打败仗都难，但如果是他们合兵一处来攻我们，就根本没有获胜的可能。”
胖子面色一紧，静静说的没错，但这样也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