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走出赛场,谢尔丽就看到老早在哪里等着她的叶枫,张大了嘴巴。
“嘿!输掉了?”
“嗯,输掉了。”
面对那张笑嘻嘻的脸,谢尔丽坦率的承认自己败北。
“嘛,那么一起回去吧”在就知道结果的得意扬起了笑脸。
“不要!”谢尔丽扭过头去:“我累了,背我。”歪斜回头轻瞟着叶枫。
叶枫僵了下又悠悠的叹了口气:“真拿你没办法。”
“我去”双腿抖的连骨头的碰撞声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叶枫吃力的背谢尔丽走在街上:“我的妈啊,真是沉死了,要死了!真的要死了!”一步一哀嚎。
“不是还没死吗”谢尔丽舒服的眯起了眼睛,懒洋洋的说道。
“你加上锤子是个人都要被压死了啦!”叶枫吃力的又向前挪了一步。
“呵呵,你的意思是什么呢?!”
感到从背上传来的释放着不祥的黑气,全身的毛孔都猛的一缩,毛骨悚然。
“哈哈,锤子啊,是锤子太重了。”
“这还才不多。”
发散的气息敛去,让叶枫松了一口气,轻笑了下一步一脚印的走路。
“吶,你也不咋滴嘛!”
“什么!我总比你厉害啊。”
“最后那一句好羞耻啊。”
“我感觉棒棒哒!”
完全不在乎别人的目光,快乐的笑了起来。
“哎呦喂,终于到了。”叶枫拄着膝盖,呼吸喘着跟牛一样,谢尔丽不理他走到门前。
“我们回来了”刚跨进了门槛。
——啪!
庆祝的彩带,落满在谢尔丽的身上。
“欢迎回来我们的冠军!”查理一家全都跳出来给了谢尔丽一个大大的惊喜。
叶枫搭上呆滞中谢尔丽肩膀,看着她睁大的眼睛微微一笑:“惊讶什么,这是你的庆祝会啊!”
“唉?!”反射的装过头,吃惊的看着大伙。
“唉什么唉!大叔上奖杯!”招呼大叔。
查理大叔心会神领的拿出了“奖杯”是由查理一家每个人共同拼凑出来的,大叔的银器,伊娃太太的花朵,罗拉的头带,还有塔米尔心爱的英雄雕像。
““““无论这样,你永远是我们眼中的冠军。”””
那个奇特的“奖杯”和家人笑脸深深的印在眼中,真不知道这时候是哭好还是笑好。
“真是丑死了!但我喜欢死了!”郑重的向前接过奖杯高举过头顶。
“冠军是谢尔丽!!!”
“噢噢噢噢噢噢噢!!!!”大厅里响起了如雷般的掌声,谢尔丽站的是那么的骄傲、那么的自豪,如同真的获得了冠军的金杯一样。
“那么开始庆祝吧!!!!”伸拳举向了天花板:“好!!!”叶枫他们跟着把手高举。
这晚查理一家疯到很晚。
月光从窗户透过洒在谢尔丽的脸上。
“嗯?!”熟睡的谢尔丽睁开了眼睛,迷离的齐声,忽地盖在她肩膀上的衣服滑落在地上。
“这是?”捡起了衣服,借着月光环顾四周,查理大叔和伊娃太太亲密的抱在一起睡着了,塔米尔和罗拉也趴在桌子上带满足笑容的安睡着,让人不忍叫醒,只有一个人不见了,但谢尔丽十分清楚他在哪里,爬上了楼顶如她所料的看到了那随风飘动的金色乱发,银白的月光为它镀上银色的光泽,谢尔丽觉得霎是好看,但那懒人的姿势实在不敢恭维。
“你在这啊”把衣服还给了他。
“喔,谢了,正好有点冷了”叶枫接过衣服。
“今天的活动是你策划的吧”
“没什么啊,我只不过是提个议而已,其实你输了还是赢了,我们都会办啊,赢了是真的庆祝,输了就是安慰。”叶枫眼睛上移笑着。
“但即使是这样我也玩的很开心”谢尔丽轻笑出声:“谢谢你。”
“我还以为你会受打击呢”叶枫看着心情很不错的谢尔丽:“看来还不错啊”
“多亏你呢”
“就算你这么夸我也没有可以做奖励哦”
叶枫露出的笑容忽然一紧,感到自己的手被紧紧的捉住,谢尔丽的手指扎进指间的缝隙里,十指握在一起。
“那个?谢尔丽小姐?”叶枫试图抽回自己的手。
“有哦!”谢尔丽抬起紧握在一起的手:“奖励!”
“吶,叶枫明天陪我一起看比赛吧”向着叶枫发出邀请。
“啊”叶枫一个没反应过来发出了声音。
“你答应了吧,说定了明天等着我啊”擅作主张的完全不给拒绝的机会,定下了行程就飞下楼去。
“喂!”叶枫脸叫住她的时间都没有,叹了口气一束光打在脸上,扭头望向地平线。
“都到了这时候啦。”
天以破晓,另一端泛起的纯白光线,极光驱散了黑夜,面迎着白日叶枫的身后拖出了一道长长的影子,连接着身后的黑夜。
“那么我也该”弯腰拎起了黑色风衣穿上,翻上宽大的兜帽遮住了面孔,只留下一双散发着杀意的双眼在阴影之中明亮无比。
“出发了。”
换上女装的谢尔丽不安的在门口等着叶枫,而叶枫却一直没有出现。
“要走喽”
“嗯…”最后直到查理他们出发了,谢尔丽才不舍的离开。
不甘的在竞技场前希望等到叶枫,在焦躁不安之中等待中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眼看进门的期限要过了,谢尔丽才慢慢的进了场里。
【叶枫…你为什么不来…】咬紧了嘴唇的内侧。
而这一幕正好被准备入场的白衣修女看到了。
“她是昨天跟敏迪亚比赛的”不知道这么得罗伊觉得有个感觉叫她记住眼前的人。
谢尔丽坐到位置上,失落加失神的眼睛凝视着场内,比赛已经准备就绪,克洛斯和黑衣人面对面的向场地中央站定。
克洛斯脸上还是那狂妄自大、轻狂、目中无人的模样,他认为上次只因为太过大意露出破绽,只要自己认真起来,面前的这个家伙根本没有还手的机会,他要将上次受到的屈辱加倍还给他,至于他兄长之前再三让他小心的叮嘱,早就连同脑袋里的水分一起蒸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