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软软地耷拉下,冰袋滑落啪地一声。
谷了了傻眼了,忽然从沙发上窜起来,奔到他身边去。试探了一下鼻息,还有气儿。
“家里有男人吗?”谷了了看着张姨焦灼地问。
“没有了…那会儿李先生已经走了。只有园丁老胡,他都七十岁了。还有就是我和小李。”张姨皱眉。
谷了了内心迅速权衡了一下,“给医生打电话,就说荣靳摔了一跤,晕倒了。”
“是。”张姨急匆匆地跑出去了。
谷了了脑子灵光乍现,使了吃奶的劲开始的掐荣靳的人中。才掐了一会儿人中处就红了一片。但他稍稍有些眉头闪烁,好现象,继续努力。
掐了一会儿,他才微微咳嗽了几声,悠悠地睁开了眼睛。
“啊——”他声音低低地吃痛,不知是在吃痛鼻子还是膝盖。
“好点了吗?已经找大夫了,你稍等会儿。”谷了了一边声音颤抖一边拍打他的脊背,不知是在安慰自己还是安慰荣靳
过了不到十五分钟,大夫就赶到了。
倒是一位带着金丝边眼镜,肤白手巧的男人,身子挺拔,被包裹在洁白的制服下,真不知里面的景色是何等漂亮。
因为好看,谷了了特地看了几眼。倒是让“气若游丝”的荣靳又几分呛得慌。
拿着听诊器,和血压计测量了一下,一个小手电照了照荣靳的眼睛和舌苔。沉吟了一会才说,“疼晕了,你也真能忍。”叹了一声,简直是务必崇拜地看着荣靳。
“疼晕了?没见他说呀。”谷了了不解地凑上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