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来看吧小说>科幻灵异>梦碎桂林> 11.第十一章 赵白云的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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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十一章 赵白云的私心(1 / 2)

 休息日,是学子们为市容环境增色添彩之日。今天是周末,赵白云早早地叫罗成炳陪她逛街。在百货大楼里,赵白云穿着一件连衣长裙在镜前试看,问罗成炳的感觉如何。罗成炳上前,站在她的背后,摸布料又看看针线,随之贴靠在她的身上,通过镜子端详她的前面,感觉她穿着这条连裙美极了,扮了个鬼脸,然后想入非非,忘情地在她的后面磨蹭了几下。赵白云反过手来,在背后抓了一下,突然大呼起来:“哇,硬了,硬邦邦的!”说完,回过头来,满脸灿烂地看着他笑。赵白云的惊呼声诱惑了周围所有的人,在她的身上遗落眼光一片。罗成炳的脸突兀地红了起来,对着她耳朵小声说:“你呀,大喊什么呀,不害臊!”赵白云不理他,笑说:“怕什么,又没人知道我说的是什么硬邦邦的。”旁人听了她这句话后,更好奇起来,终究因有人憋不住笑出声来了,她才环顾了一下四周,知道有这么多人在好奇地看着自己。她忙钻进试衣室换下长裙,出来拉着罗成炳把长裙放回原处,逃离了大楼。出来后,罗成炳耻笑她时,她理直气壮地说,别人看她,不是因为话的内容,而是因为她的音量过大所致;还说别人不会懂的,不会想到那东西,只有你罗成炳才有这么丰富的联想。见她还是这么的天真,罗成炳笑说:“是呀,是呀,别人都不懂,只有我的赵傻瓜懂,因为天下其他男人的那东西都如蚂蝗般软巴巴的,天下的女人也只有我亲爱的阿云见过用过这硬东西。”说完,两人相对哈哈大笑起来。罗成炳又回想起她的另一桩趣事。

有天,罗成炳陪她逛了一整天的街,在回到文化宫门口时,罗成炳累得不想走了,蹲在地上,要歇一会。赵白云问怎么啦,他说太累了,只想快点找个地方坐下来歇一歇。她听后,站到他的面前,笑盈盈地大声对他说:“想不想打洞呀?”赵白云的话一出,几个擦身而过的人都不约而同地回头来怪怪地看着她。罗成炳惊站起来,拉着她,似笑非笑地说:“你疯了,这是大街上,怎么敢大声地乱说这些?”赵白云反而笑得更加灿烂,大声说:“怕什么呀,人家又不是你们那边的流氓无赖,不会懂得这些脏话是何所指的。”“打洞”这个词的暗喻和引申义,是罗成炳告诉她的。罗成炳对她说,在他家乡,人们称妓为“鸡”,说那动作为“打洞”或“打pao”。赵白云听后,觉得新奇、形象、有意思,傻傻地认为这一说法只是开放的广东人的专利品,其他地方的人不知道。她哪里知道这些黑话脏语的传播速度是快得惊人,在社会上的每个角落,都具有通用性。

罗成炳作梦也想不到赵白云真的是如此的童真、纯朴,有如一张没有被污染过的白纸。赵白云的这份傻气、那份童真、那份纯朴,有如一缕缕的清香、一杯杯的酣酒,沁入罗成炳的心肺,传透他周身,教他喜欢,使他狂热,令他沉醉。这是在他的骨子里,毕生所要追求的东西。他为有幸得到赵白云这个“傻瓜”,这份至真至纯的爱而狂呼。自此他更加珍惜这份感情,更加深爱了赵白云。

他俩说说笑笑,一下子到了阳桥。阳桥的桥头,被学子们装缀成一道独特亮丽的风景线——桥头两边约有二十多个男男女女的学子,或排摆着课桌或打着地铺,在那儿联系“家教”;每个人面前都有一张红纸,写着大大的“家教”二字,又在二字边写着各自校名及联系方法。石盛也在其中,且正在与一位约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交谈。罗成炳与赵白云站在一边看着他们交谈,不便招呼。等那个中年妇女给石盛留下电话号码离开后,赵白云说:“石头,看来今天的生意蛮好吧?”石盛见赵白云小鸟依人般靠在罗成炳的身上,说:“我这是苦差事,没方法,那有你们这么幸福。”罗成炳问联系了多少个家教了,他说四个,还有几个尚未定论,但已有八九成希望了。罗成炳又问中介费如何,他说每个介绍费二十元。罗成炳说:“那你今天早上最少挣了八十块了,不错嘛。”石盛说:“今天运气不错,可是并非每次都如愿,有时一天都拉不到一个。”罗成炳问旁边的其他人的运气如何,石盛说可能他们同校的几个都能联系到一、二个,其他学校的可能就难点。当然啰,当家教方面,他们是抢手货。因为,他们的学校是桂林市最大的一所学府,也是整个广西最高最大的师范类院校。他们正聊着,刘荣等人也走了过来,大家就站在阳桥上闲聊起来。分开时,那些湖南同学都对罗成炳说,要好好珍惜与他们老乡的那份感情,赵白云用微笑来答谢老乡们的关心。赵白云也想当家教,要石盛也帮她联系一个,最好是中学女生,科目最好是英语、数学,物理也可,但千方别给她联系语文科的。石盛听都不听完就笑说:“你要是当家教,太阳会从西边升起了。”赵白云见石盛不信,扳着脸说:“石头,我不是与你开玩笑的,你别推辞,你也放心,别人给你多少钱的介绍费,我也照样给你。”石盛说:“好,只要教授同意,我保证分文不收你的,立即给你联系一个。”罗成炳没有说什么,只笑着当听众。这时又有几个家长过来,罗成炳和赵白云就退到一边,让石盛去招揽生意。站了一会,见那些家长与石盛聊得投机,似有缠绵不绝之意,罗成炳向石盛作了个示意离开的动作,然后挽着赵白云磕磕碰碰地离开。

刚走不远,就碰上携着女友的劳三成。劳三成与罗成炳是老乡,从中学到大学都是同校的校友。中学时,劳三成是罗成炳的上一届师兄,与罗成炳同一宿舍住,是同床的舍友,关系较亲,罗成炳来此校读书,还是他鼓动的;现在,他们又同在一所大学,不过罗成炳在市中心的王城本部,他在三里店的分部。劳三成每次到市中心来,都会找罗成炳聊聊;罗成炳每次到分部去,也会找他玩玩,所以他们这二对情人之间,早已熟悉了。劳三成趣问赵白云,是否每天从离开宿舍门口起,从未把手从罗成炳的臂弯里抽出来过?赵白云笑而不答,反问他几时出门没有搂过玉连的腰?玉连笑着说,我们不比你们甜蜜幸福,也没有你们一样的浪漫,我们在一起不吵架就算好了。说说笑笑了一阵子,劳三成说还要到百货大楼去逛逛,又搂着玉连的腰与罗、赵背向而去了。赵白云问罗成炳,刚才劳三成与他用家乡话说了些什么,罗成炳告诉她,劳三成等会回王城找他,要他在宿舍里等着。赵白云说:“他的意思还不是想你请他吃饭?劳三成也真的是,怎么老是要你请他客?他来我们这边,说我们算是主人接待他也就罢了,可是,我们每次到分校,大家一起吃饭,还不是要你付钱,太过分、太自私、太小气了吧。”赵白云说着,气鼓鼓起来。罗成炳知道她说的全是实话,但他并不把它放在心上,只好安慰她说:“算了,同学、老乡一场,一个学期也不过几次,何必去计较这么多呢。”赵白云说:“我气不过,你今天别请他们,干脆我们中午不回去。”罗成炳想不到赵白云会为此而生这无名火,也知道她是出于对他的关心,所以并不怪她,只得反复地劝慰她。罗成炳说:“不回去,我们去哪里,总不会真的在大街上溜达一整天吧?”赵白云说:“走,我陪你看电影去。”文化宫没有什么好电影,只放些港台的娱乐片,大光明影院的电影已放了半个小时,下场还要等二个小时。罗成炳是个影迷,但他看电影时有个习惯——一定要从头看起,如果赶不上看片头,就不看,那怕是刚放映二、三分钟。今天看不成电影了,他劝赵白云回校。赵白云回自己宿舍放好东西后,到新七号去陪罗成炳一起等劳三成。

午休后,赵白云过来告诉罗成炳,她有事要到抗战路老乡的家一趟,顺便借点钱,要他下午自行安排节目。她那老乡是她的同村人,盲流入桂后,从捡荒糊口者,变成专业从事废品回收贩子,结果大发了一笔世人鄙薄又难以置信的财,买了房,带妻拉女在桂林市定居下来;现在开始做些别的生意,与赵白云家有生意上来往。所以,赵白云缺钱时,父母不用汇寄,要她到老乡家那里去借,赵白云留下借条后,让父母与老乡结算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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