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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夜袭(1 / 2)

 “昨夜如何”这句话问得虽是没头没脑,但是眼下坐于驿站这个厅堂的人,却也是无人不晓。说起来今早没跟着薛意童一行继续南下的原因,一来虽然是经不住柔弱女子谋杀他们的时间,二来,却也是因为昨晚的事情。

昨晚夜黑风高,因为连日时不时的冬雪,因此连那半弯月牙都不曾看见。而月黑、风高,便恰是杀人之夜。于是就在昨夜,一行黑衣人,人手一柄诡异的弯刀,便是冲了过来,却也不立时拔刀见血,却是将诺大的驿站整整围了起来。

然后……又来了一个更加利落的身手,几个跳跃便是立在了驿馆的院落前,轻手拨开了房门的落栓,近几步,抽刀而起,细长的薄刀,双手劈砍而下,无声无息……这本是一场成功的刺杀,偏偏遇到了一群从十里山庄出来的爱看戏的疯子,于是剧情便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弯,死的不是床上的目标者,却是那不请自来的众黑衣客。毕竟论做杀手的资历,这次随行之人,可都是做杀手本行出生的,所以,同样是无声无息,连隔着院落的薛意童都没曾惊动。

“那人和那群围着院落的黑衣人,似乎不是一伙的。”文竹耸肩应答。昨夜的杀戮,并没有太多的血腥,皆是一刀封喉,而且,还没有全灭,至少那个手持细长薄刀的俊美杀手就没死,还留着让他红楼刑堂堂主好好招待,而这也是闹得他一宿没能安睡的原因。

“怎么说?”朝歌顺手递了碗热粥给文竹,却听文竹说这一起来的人不是一伙的,不禁皱眉一问。

“被缚的那人似乎是瀛国人,而他手持的那柄细长薄刀,也是瀛国刀客才有的兵器,而且他还带有短刃,若非主子提醒,还真难察觉。”文竹也是真饿了,加之在十里面前一旦围坐在了圆桌上,便也不论主仆,因此说话之间倒也随意起来,“我曾向一名瀛国的妓子化缘,得知在瀛国,只有上位者的刀客才配有银质短刃,而昨夜那位刀客的短刃,恰好正是银质,且上面好不避讳地刻了三藏也史四字,想来这应该就是那刀客的名讳了。”

“三藏也史?有人会可以将自己的名讳刻于兵器之上?”此回问话的是流水,眼下为十里布菜的工作正被朝歌全面接手,他虽不愿,却也无奈,对于朝歌这个自小跟着十里的人,他还是敬畏的。

“你不会武,因而对你而言,那不过是兵器,但对那人而言,却是性命!”一直一来对于流水,文竹一直是保持着淡淡的态度,不会太过亲密,倒有一些刻意的疏冷,“那名瀛国的妓子曾告诉我,在瀛国,刃在,人在,刃亡,人亡,那刃,不是杀别人的,而作为刀客,他们绝不可以活着落入敌人的手中。”

“那他说了什么?”朝歌冷冷地问道,若非他低首依旧小心地伺候十里的那副小样子,恐怕都让人怀疑这人是否就是当年的那个朝歌。

“刀客即使不死,也不会说什么!”文竹耸耸肩,忙着又吞下了一口饭。他毕竟没有自家主子那么样的好福气,可以食不语,一边吃饭,一边还要接受多方的“拷”问,他也算是习惯了,不过话说半句,挤一点说一点,却是无碍的。

“那怎么说他们不是一伙的人?”流水皱眉问道。

“……”文竹也不立时回答。只专心致志地吃着他地饭。反正。该知道答案地人。早就知道答案了。

“那群人没被带走?”十里慢条斯理地放下了手中地银筷子。好歹她是个先天之境地高手。对于跟着他们许久地那群人。自然不会不知。

“没走。还安安分分地等着我们上路。不过这人倒是少了不少……”文竹终于吃完了他地早餐。端茶漱口后。方说道。“人数恰好和我们昨夜料理掉地人。一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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