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诏造成居所扭曲,但见這座大山愈来愈小,青山葱翠,似乎被缩小了无可计量倍,渐渐被拉入符诏。
“掌教师尊,我们已經追击了這条玄脉四天四夜,眼见便要得手,莫非就眼睁睁望着他把這条三星玄脉收走?”
一名玄士心有不甘,抬眼望着秦扬,往一个相貌庄严的青年大汉道。
那名青年大汉站在船头,面色阴晴不定,沉声道:“這位小哥,這条玄脉我天府阁已經追击了数天,還看小哥能赏一个薄面,把玄脉归還。”
秦扬诧异地望他一眼,继續把這座大山往符诏中拉去,不予理会。
那青年大汉面帶怒色,強忍怒气道:“阁下如此做,未免太不讲道理了吧?”
“道理?”
秦扬把這座大山彻底拉入符诏当中,望着天府阁的众多玄士:
“你们追击這条玄脉,四天四夜也沒有能把它捉住,我动手把這条玄脉擒拿,你们竟然令我把玄脉归還,這究竟是誰在不讲道理?”
“爹,不必和他废話!杀了他,自然会得到玄脉,省得我等费神费力。”青年大汉身后,一个年轻玄士怒声道。
“想杀我夺取玄脉?”秦扬眼神阴冷,往他扫去,丝毫不掩饰杀机。
那青年大汉心头一惊,额头冒出细密冷汗,急忙道:“阁下别误会,我等并无恶意。”
秦扬挥袖一拂,径自离去。
那青年大汉抹去额头的冷汗,松了口气。
他身后的年轻玄士埋怨道:“爹,被人欺负到头上来,你竟然還忍气吞声。一个道境五变的小玄士有什麽可怕的?不用你们动手,我一格人就能干掉他!”
“放你狗屁!”
那青年大汉训斥道:“你们誰能把這座大山连根拔起?這种神通,我都难以办到,你上去,還不是給别人送菜?哪怕我等一齐上,也未必是他的對手。”
他站在船头往下望去,但见本来是大山的地方,剩下一个大坑,深不见底,附近沟壑纵横,不禁打了个冷颤,再次训斥道:
“在天琊凶域這种地方,来了許多名门大派的弟子,這些人的战斗力不能用修为来衡量。假如你再这樣嚣張跋扈,招惹了某个大派的弟子,说不定我等天府阁今日便要全军覆沒。”
那年轻玄士唯唯诺诺,心头却有些不认為然,心道:“我倒沒现方才那个少年有多麽厉害……”
秦扬走到不远处,便径自停下,符诏中那条淡紫色玄脉从山中钻出,在他的符诏居所中翻腾冲撞,搅得天翻地覆。
“三星玄脉,似乎拥有了灵性,轻易难以捕捉。不過既然已經到进入符诏当中,那便容易了許多。”
秦扬意念降临符诏居所,直接施展八卦幻妖訣,把這条三星玄脉抓起,硬生生打入大山当中,旋即心念一动,但见八尊大鼎嘣嘣旋转,一只只洪荒凶兽呼啸从大鼎飞出,冲入山体之内。
但见那座大山的山壁之上,当即出現一只只洪荒凶兽的雕像,有玄气在雕像中流转,蕴藏威能,把這条三星玄脉锁在大山之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