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疯起来也是没个消停。
郑瞿徽惩罚似的弹弄着,趁她腿软之际朝前迈了一步。
真是要命,蒋楚倒抽了口冷气,还没缓过来又被灼热感烧得失魂,整个人摇摇欲坠来回打颤,她难受地扒拉着墙壁,没什么着力点又去抓他的胳膊,指甲不客气地掐进结实的肌肉里,反正他也不会痛,她掐得更带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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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手间里热火朝天地打炮,外间厅里地门忽然开了,电子欢迎钮还没安装,不速之客进得悄无声息。
褪了色的假耐克踩在旧地板上,里外转了圈,空无一人。
他不死心,又往里绕了绕,少了背景音乐的酒吧里安静出奇,只有过道尽头传来耐人探究的声响。
很微弱,却足以引他遐想非非。
声音的来源是女厕所。
蜡黄的脸上挂起了猥琐的笑,那人不由得咽了咽口水,挡不住心底的好奇和蠢笨,伸手按下了门把。
门推出一道缝,撞击声清晰了许多。
目光顺着缝隙望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