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万俟渊像是认出白苏，薄唇中吐出这两个字。
跪在地上的白苏和白微二人回望一眼，后背都渗出了冷汗。
难道万俟渊认出当日救他的是白苏而非白微？
若真是如此，不仅白苏，就连白微都要搭上性命，只为一个欺主的罪名！
可是，万俟渊又从何得知救他之人是白苏呢？单凭几个字的回话？
白苏想不通，便抬眼去看万俟渊，希望能从万俟渊脸上找寻出一些线索。
然而，白苏却忘记万俟渊的眼睛已经恢复正常。
万俟渊似乎一直盯着白苏看，他见白苏抬眸，这才顺势打量了白苏一番。
模样算得上精致，身材也还过得去，只是那双眼睛有些咄咄逼人。
那夜在合凤殿对质时，白苏似乎一直爬在地上磕头，永远一副受人欺凌的模样。可如今，真正见到她的眼睛，竟然无畏到敢和万俟渊对视！
啧啧，真是不简单！
“本宫记得你，你是杀害宋氏的凶手。”万俟渊平淡说道，也不知是在开玩笑还是吐露实情。
白苏白微二人听见这句话，瞬间松了口气。他们咽了口口水压惊，偷偷将手心的汗水擦去。
“太子殿下说笑了，宋氏之事，穆清已经查清楚。杀害宋氏的并非奴婢，而是宫女小楠。”
“是吗？”万俟渊反问，不知是何用意。
“殿下，您不是说还要去顷芜殿处理公务吗？”白微好心提醒道。
万俟渊轻轻颔首，伸手扶起白微，仔细看了看白微和白苏二人，笑道：“你们姐妹长的很像。”
白微垂眸，“是，小时总有人将我们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