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着又摇了摇头,告诉自己不可能见过,只是有些眼熟罢了。
千面展开琉璃谪火扇,一副风流模样扇了扇风,“确实是一把扇子而已,不过要看是在谁手中。”
“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在你手中就只是一把扇子,在我手中就是杀人的厉器。”
君竹觑着他的神色,慢慢地道:“那又如何,难道还要杀了我不成?”
“我千面这辈子杀过千千万万的人,偏偏没有杀过女人,也不杀女人。”千面看了看君竹,站在她的身边,低头在她额角印了一wen。
温热的感觉在额角传来,君竹猛地推开他退后好几步,眸中满是愤愤之色,呵斥道:“无耻,你做什么?”
千面嘴角勾勒出一抹淡笑,低语道:“当年是你将我放出北荒,自然是我的恩人。从今日起,你我之间便立下契约,以后你就是我千面要保护的人。”
君竹不屑,“不需要。”
“那不如我以身相许,你来保护我如何?”
“无耻,下流,登徒子,神经病……”
“骂完了吗?”
“没有。”
千面一手捏着君竹脸蛋,嗤笑道:“那继续,我等你,等你骂完。”
君竹蓦然发怒,“你快些让开,我还要去找河君大人。”说着使劲想要推开他,一个不小心却揭开了他宽大的广袖,看看他手臂上寸寸裂开森然可见白骨,鲜血淋淋的血肉中开出一朵白色小花,深入到骨髓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