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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元首遇刺(2 / 2)

“那我们应该怎么办?”妮娜也认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但尚且图样的她有些手足无措,能在一次次权力斗争中始终独善其身的蒂尔斯成了她能信赖的人。

“就这么待着也不是办法,柏林卫戍营的人迟早也会把这里控制住,”蒂尔斯看到已经有士兵向这里跑来,“妮娜,你守住电话机,我要出去尽可能见到雷默少校向他询问情况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如果1个小时以后我还没回来你就往戈培尔博士的办公室打电话,如果线路还没有被掐断的话。”

“戈培尔博士?”妮娜对这位瘸腿的小个子并没有好感,她忘不了在蒂尔斯的办公室与戈培尔初次见面时那个好色之徒看自己的眼神,好在蒂尔斯及时发现情况把自己打法出去解了围,“为什么要给他打电话?”

“因为现在唯一在柏林的高官只剩下戈培尔博士了,”蒂尔斯系好西服外套的扣子,“如果他也被控制住那说明元首的情况已经十分危急,那帮搞政变的人马上就要得逞了。”

“我明白了,”妮娜点点头,“蒂尔斯先生,请务必注意安全。”

“Danke.”蒂尔斯回到地球仪前拿起酒杯喝了一口以此壮胆,“如果真出了什么意外请帮忙通知我的妻子,告诉她我爱她。”

“请您放心,”妮娜看着蒂尔斯,“但我认为您亲自告诉您的妻子会更好。”

“但愿如此吧。”蒂尔斯说完推开办公室大门向楼梯口走去,这时噼里啪啦的皮靴声越来越近,转眼间头戴钢盔手持步枪的柏林卫戍营的士兵已经冲了上来。

“回去!”其中一位士兵停下来冲蒂尔斯喊道。

“这位士兵,”蒂尔斯尽量保持镇定,“请问你们的长官在哪里?能否帮忙解释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

“叫你回去没让你随便说话!”士兵吼道,说着拉动枪栓做开枪状。

“住手!”一声喝令声传来,一位少尉走了过来,士兵赶忙放下枪冲自己的长官一低头继续往楼上跑去。

“多谢,”蒂尔斯庆幸自己命大,“我是《人民观察家报》的编辑恩斯特?蒂尔斯,请问您是哪位?”

“奥斯卡?霍茨瓦特,柏林卫戍营3排排长。”这位叫霍茨瓦特的少尉回答道,他身高1.8米,宽肩长腿显得孔武有力,长脸宽下巴蓝眼睛,左胸口带上别着的EK1、银质战伤章和步兵突击章,如果累累功勋表明这是一位勇敢的军官。

“您好霍茨瓦特少尉先生,”蒂尔斯略显尴尬地笑笑,“这是军事演习还是别的什么突发情况,怎么一下子军队就开到市中心了呢?”

霍茨瓦特看了蒂尔斯一眼后回答道,“我们的营长雷默少校先生刚刚收到消息SS和纳粹党发动政变,元首已经遇刺身亡,现在后备军总司令弗洛姆(弗里德里希?弗洛姆,反希特勒分子的参与者,但保持首鼠两端的态度,在没确认希特勒已死的情况下拒绝启动瓦尔基里计划被施陶芬贝格等人软禁,政变失败后为洗清嫌疑抢先杀人灭口但希特勒已经不再信任他最终将其枪决这个首鼠两端之徒得到了可耻的下场)大将先生已经启动瓦尔基里计划(由反希特勒分子奥尔布里希特制定,施陶芬贝格等人修改而成,该计划假借德国本土发生叛变的情况动用预备役将其镇压,实际上是在刺杀希特勒后指挥预备役占领主要城市、逮捕纳粹党政军要员的行动,讽刺的是正是希特勒亲手签字同意了这个意图推翻自己的计划)命令我们逮捕班德勒大街下发的名单上的谋反分子。”

“元首遇刺了?”蒂尔斯听到这个重磅消息后很快镇定下来,毕竟几十年的新闻工作让他早就对这些真真假假的消息见怪不怪,“我认为雷默少校先生不应该只听班德勒大街那帮人的一面之词,希望他能向狼穴打个电话问清楚情况再行动。”

“你是说弗洛姆大将先生在骗我们?”霍茨瓦特瞪着蒂尔斯,“我知道你们就想搞个大新闻,但你这是在质疑弗洛姆大将先生故意下达这份命令吗?”

“不不不,我没有这个意思,”蒂尔斯赶忙摆手,“也许蒂尔斯大将先生也受到了某些错误消息误导,才会宣布启动那个什么瓦尔基里计划,我想能否和你们的营长雷默少校先生见上一面,也许能解除误会。”

‘不幸,”霍茨瓦特摇摇头,“雷默营长正在指挥队伍实施瓦尔基里计划,没有时间见你,蒂尔斯先生,请回到自己的房间,我不想让我们双方都不愉快。”

“拜托了,”蒂尔斯恳求道,“您和雷默少校先生有可能被那些阴谋分子所利用,万一铸成大错就为时已晚,以后的人们会怎么评论今日你们的所作所为呢?我在上个月还采访过雷默少校先生,他一定记得我,我只和他聊几句就行。”

在蒂尔斯这半恳求半威吓的语言攻势下霍茨瓦特有些动摇,他也害怕自己和雷默少校被莫名其妙的当枪使于是便点点头,“好吧,蒂尔斯先生,请跟我来,但我不能保证雷默少校先生会见您。”

“Danke.”蒂尔斯感谢道,他也没想到自己的据理力争竟会在稍稍影响了历史的进程。

由霍茨瓦特带路蒂尔斯跟在他后面走出大楼,这时他才算亲身看着已经草木皆兵的柏林:来来往往的士兵、垂头丧气的金毛野鸡和SS成员、架设着路障的街口、在远处好像还有一辆4号坦克缓缓开来,此刻这位43岁的柏林人显得有些茫然,1918年在柏林发生的事难道又要重演了吗?

很快霍茨瓦特把蒂尔斯带到了雷默位于菩提树大街设立的临时指挥所,此刻忙着按照班德勒大街下发的名单进行抓人的雷默看也没看两人道,“霍茨瓦特,你回来干什么?叛乱分子抓完了吗?”

“报告营长,“霍茨瓦特啪的立正靴子后跟并拢发出清脆声后道,“这位蒂尔斯先生说与您认识想亲自对您说我们被某些阴谋家给利用了。”

“Was?”雷默这才抬起头,皱着眉毛盯着蒂尔斯,”蒂尔斯先生,现在可不是接收您采访的时候,如果你说谎的话我完全可以逮捕你。”

雷默少校今年32岁,身高1.8米,体形修长,长脸圆下巴,棕色头发茶色小眼睛,一对招风耳稍显特别,估计因在战场上的操劳年纪轻轻就有了很深的抬头纹。当然在他那身漂亮的制服上佩戴的像树叶骑士铁十字勋章、金质德意志十字勋章、普通突击章、银质近战勋饰无不足以证明这是一位骁勇悍将,但头脑却不太善于思考,一味服从命令以至于被利用。

“您放心,雷默少校先生,”蒂尔斯看出来雷默的心情并不好,“听霍茨瓦特少尉先生说您收到了弗洛姆将军先生的命令说因元首遇刺身亡命您立刻逮捕叛乱分子,我想知道您向元首大本营核查过了吗?万一弗洛姆将军先生得到的消息有误的话您和您的部队便执行了错误的命令。”

“嗯?”听蒂尔斯一说雷默这才反应过来,经过多年的军旅生涯他已经将服从二字牢牢烙在灵魂中,得到弗洛姆的命令后他便立刻开始执行瓦尔基里计划,但对叛乱原因、元首是生是死、叛乱分子的首脑成员却仍旧是一头雾水。

“所以我希望您不要被某些阴谋家所利用,”蒂尔斯看到雷默的迟疑态度便决定趁热打铁,“您得知元首遇刺是弗洛姆将军先生告诉您的,希望您能亲自给他打个电话,确认元首确实已死,如果弗洛姆将军没有接的话那说明他已经被谋反分子控制了,希望您做出正确的选择。”

“听你这么一说好像也有道理,”雷默摸着下巴,“有人利用我给他们当枪使,通讯员,给我接弗洛姆大将先生的电话。”

“少校先生,”通讯员抬起头,“刚刚哈泽(保罗?冯?哈泽,时任柏林卫戍区司令,反希特勒分子,政变失败后被绞死)将军先生发来命令,命令我们立刻逮捕戈培尔。”

“逮捕戈培尔,”雷默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劲,如果连戈培尔也参与谋反的话那么希特勒的领导班子恐怕都叛变了,但他们的利益荣辱是和希特勒紧紧绑在一起的,“蒂尔斯先生,你说得对,一定有人在利用我,以此完成那不可告人的阴谋。”

“我建议您去戈培尔博士那里询问一下情况,”蒂尔斯日后后悔不已,这个建议差点让他稀里糊涂送了命,“他那里应该有元首大本营的直联线路,您可以通过他来确认元首的安危。”

“谢谢你的建议,”雷默眯着眼,使得本来就不大的双眼变成了一条缝,“要是让我知道真正的谋反分子是谁我绝对饶不了他,士兵们,跟我走,目标,戈培尔的办公楼!”

“Ja!”在雷默身边的19位士兵啪的立正,接着依次爬上附近的一辆卡车,远处在路障旁的两位士兵急忙将路障挪开。

“那蒂尔斯先生,”雷默向蒂尔斯伸出手,“真是太危险了,要不是您的提醒恐怕我现在还蒙在鼓里。”

“您太客气了,”蒂尔斯握住雷默的手,实际上从第一次见面他就知道这位少校是一个勇猛有余,判断不足的人,“维持一个稳定的后方是每位公民的责任与义务。”

“那再见,我要去执行任务了。”雷默说着向卡车走去。

“Gutereise.”看着逐渐远去的卡车蒂尔斯招手道别,在意识到接下来的事情和自己没多少关系后他急忙赶回自己的办公室,“要是让妮娜把电话打给戈培尔博士那就太糟了。”

17:30纳粹德国宣传部戈培尔办公室

吱——卡车在宣传部门口猛地刹车,车上那19个来自柏林卫戍营的士兵们相继跳下车将大门包围,在宣传部3搂的一个窗口前出现了一个人影又匆匆消失不见。

咔啦,雷默打开副驾驶的车门下车后打开枪套取出自己的P38配枪,冲着士兵挥手道,“跟我一起冲进去,除非有人反抗不准开枪!”

哒哒哒!在没有遇到任何反抗的情况下雷默带人直冲戈培尔位于3楼的办公室,一位士兵刚想踹门雷默阻止道,“你们都在外面等着,我要亲自见戈培尔博士。”

说完雷默打开门走了进去,看到戈培尔镇定自若的坐在办公桌前看着自己,这位口若悬河、谎话连篇的宣传部长是个尖嘴猴腮的小矮个,穿在身上的黄褐色纳粹党制服仿若套在骨头架子上,但那双狡黠的蓝眼睛真信心十足的盯着雷默,想必这位谎言大师已经想好了对策。

“戈培尔博士,”雷默把枪亮出来,“我奉命逮捕你,你被捕了!”

戈培尔听后并未惊慌失措,面色平静的看着雷默,“少校,你想造反吗?你忘了当初对元首的祖国许下的誓言吗?”

“可是我收到消息说元首已死,”雷默觉得在气场方面戈培尔占了优势,“因此誓言已经作废。”

“一派胡言,元首还活着,”戈培尔说着拿起桌前的电话拨号,“给我接腊希登堡的元首大本营。”

在接通电话后戈培尔将话筒递给雷默,“少校,元首要和你通话。”

“Ja!”长期的服从在雷默心里已经形成了潜移默化的影响,他啪的立正,把枪收进枪托后走到办公桌前接过话筒,“我是柏林卫戍营营长奥托?恩斯特?雷默,Heil!Hitler!”

“我就是德意志帝国的元首和总理,你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吗?”话筒里传来了希特勒那独特的奥地利口音的咆哮声,雷默感觉这更像受伤的野兽的哀嚎,“有一群蠢货和白痴妄想谋杀我,但他们没有得逞!我是受命运保护之人!雷默少校,现在我晋升你为上校,只听从戈培尔的命令,务必协助他将那些不法之徒一网打尽,一个不留!听明白了吗?之后我会授予你德意志最高荣誉橡树叶双剑钻石骑士铁十字勋章!”

“Ja!”听到希特勒的承诺雷默仿若打了鸡血一般双脚靴根响亮的磕地对着千里之外的希特勒行举手礼,“我一定保证完成您交代的命令,Heil!Hitler!”

“雷默少校,”放下电话后戈培尔面露凶光的看着雷默,“感觉行动吧,不要辜负了元首对你的期望,把那些叛乱分子统统抓起来!”

“Ja!”雷默来了一个标准的转身,打开门走了出去,接着从门外传来轰轰隆隆的下楼声,最后从窗外传来汽车发动机声响越来越小,但这预示着一场血雨腥风的清洗即将开始。

“一群蠢货,”戈培尔一瘸一拐的来到窗前俯视着再次属于己方的柏林,无数人将会在人民的审判下被判处死刑或者直接以元首的名义执行枪决,“我要是他们的话绝对不会用这么幼稚的手段,居然只是派兵来抓我而不是切断电话线阻止我给元首打电话,竟然连我的电话线都没切断,真是一群眼高手低的小学生,手里有这么多王牌却把事情搞砸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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