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后来曾经要求和她当面对质，可是根本没有机会！”莫晴灵说到这里就暗暗咬牙，骂道，“不过想也知道，她肯定是普娜的走狗之一！这个助纣为恶的贱人！等我实力恢复，必定将他们对我做的一切，十倍百倍的还给他们！”
“这个女弟子，应该等不到这一天了。”萧瑟摇了摇头，叹道，“用自己人太容易被发现，这个女弟子在那件事之后就很少有人听到过她的消息了。如果我没猜错，即使没被灭口，她的境况也不会好到哪里去。普娜，不会留下一个可能对自己不利的活口的。”
莫晴灵愣了愣，然后忽然笑了起来：“我现在知道为什么尊上会收你为徒了。”
“哦？什么意思？”萧瑟问。
“尊上大约是想要，以恶制恶。”莫晴灵偷笑。
萧瑟挑眉，敏锐的捉住了她话里的关键词：制。
“我是善是恶先不去说，刑天想要制的恶，是谁？”萧瑟顿了顿，继续问，“还是说，是什么？”
“什么？看来，师叔果然冰雪聪明，居然早有预料。既然你是尊上的亲信，又是他唯一的徒弟，我也不瞒你了。他的敌人是——”见她问的直接，莫晴灵也收了笑，看着萧瑟，慢慢吐出三个字，“圣光殿。”
萧瑟瞳孔皱缩，然后，在莫晴灵惊讶的眼神里，慢慢笑了起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