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念揉捏了一下眉心，脸上状态有些疲倦，“不用，看下我今天的安排，如果有时间就约。”
代蕾翻看了一下备忘录，“下午两点没有安排，您看时间可以吗？”
战司琛知道她的身份本来就在她的预料之中，她又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不需要躲着。
顾云念漫不经心地点头。
“嗯。”
……
下午战司琛来的时候，顾云念正在忙。
她头都没抬，直接吩咐代蕾将人带到她的办公室。
因为昨天照顾小星没休息好，她的脸色有些憔悴。
她特意化了一个很明艳的妆容，头发也全都挽了起来，再加上剪裁合体的女士西装穿在身上，看上去无比干练，是战司琛没有见过的样子。
战司琛脚步微顿，眼底闪过一丝惊艳。
她变了。
气质高贵，姿容绝美的女人和五年前已经完全不一样了，现在的她更美，更自信。
浑身散发着难以遮掩的光芒，让他移不开视线。
他淡淡地看了代蕾一眼，眼眸里是让人心惊肉跳的冷意。
“你可以出去了。”
代蕾整个人僵了一下，但是她没动。
她时刻记得自己是谁的助理，所以在第一时间就侧头朝着顾云念看了过去。
顾云念对她点了一下头，“你出去忙。”
她沙哑的嗓音夹杂了一点倦意，战司琛在第一时间就听出来了。
他表情不悦，“你病了怎么不在家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