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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言看的暗自无语，是该说涂上红红死钻牛角尖，还是说对方根本就是在，为难自己呀！
是真的不怕死啊！
五方烈震！
脚下猛踏，一阵烟尘伴随着震荡的音波爆起，视线被遮挡，涂山红红下意识的伸出双手，想要撕开音浪。
但声音传至耳畔，本该挥动的双手却就这样停在了身前，不单如此全身都麻痹了！
完全……动不了！
生前那道黑影已悄然接近，在涂山红红僵直的这片刻之间，一只散发着黑色灵力的手掌，已经狠狠抽在了自己脑门上。
脑海一阵眩晕，只觉得眼前的景物如天旋地转一般，即便是僵直还在继续，但脚下虚浮，似乎连站都站不稳了。
没有任何悬念，向前一个踉跄就栽了下去，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
看着靠在自己身上晕会过去的涂山红红，林言心里也很复杂，叹了口气，随即朝着旁边说道。
“出来吧大姨，不用藏了！”
暗中躲藏着的凤牺，整个妖却是突然一懵，大姨？！前秒还因为涂山红红这个笨蛋愁坏了，但下一刻，却傻眼了。
不敢相信的从暗中走了出来，看着眼前的黑袍男子，“你是，小言？！”
林言没有说话，撤销领域，身形一顿变化，顿时变化做了半妖的样貌。
涂山凤牺只得瞪大了眼，骗人的吧！
这家伙，绝对是妖尊这一层次的，小言才多大呀？不过20岁，实力上涨的未免也太夸张了吧！
但突然间，涂山凤牺脸色一变，上前一把揪住林言的衣领，“等等，黑暗！你吸收了苦情树的黑暗力量，对吗？”
一瞬间她似乎想通了，除非是吸收苦情树的黑暗力量，不然就算是半妖，也不可能这么快就达到妖尊的境界。
林言默默在心中给凤牺点了个赞。
果然是聪明人，光光是推敲脑补，就不用他自己费心费力找理由了。
“你疯啦，你这样的天赋为什么还要吸收苦情树的黑暗的力量？难道原本的力量还不让你满意吗？”
涂山凤牺简直觉得林言疯了，她和涂山红红是没有办法，才吸收了黑暗力量，林言这是自悟啊！
黑暗力量会感染心灵，越陷越深，就像圈外一样，那是执念，左右人心的执念呐！
林言却是摇了摇头，不，力量并无好坏，只是看你能不能掌握罢了！
狐妖之力，源于至情。什么爱呀，恨呐！不都是情之一字吗？
大姨你没有错，姐姐也没有错，是太偏执了，太过于极端，反而体会不到真正的情！
取得力量，而不被情力左右自身，这才是真正掌握苦情树的力量。
凤牺眉头紧皱，但最终还是无奈的松开了，抓着林言的手。“你……，算了……我管不了你！”
林言见此确实有些哭笑不得了，“唉！大姨把手给我，我给你样东西。”
有些疑惑，但林言不会害她，涂山凤牺还是摊开手，慢慢的递了过来，随后两人的手掌扣在一起。
黑红色的光芒在掌心流转，林言再次松手之时，涂山凤牺则是惊讶的看着自己的手心，在那里多了一道黑红交杂的纹路。
这是苦情树的气息！
“你给我，为何不给红红，她不是应该更适合吗？”
林言摇了摇头，“不，大姨，你和姐姐有本质的区别。你不是爱也不是恨，只是凭借着那股偏执与不甘，来吸收苦情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