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姜芜成功凝集可破万法的剑气那一刻，南凰的心境动荡了。
曾几何时，他也如此幻想过。
后来他用了数次来证明，这条修行道路是行不通的。
于是他就坚信自己如今所行走的剑道才是正确的。
但这一刻，他对自己怀疑了。
对自己的剑道怀疑了。
剑心蒙尘。
原本有望再次突破一境的修行道路彻底的的崩塌了。
一切都不复存在。
“糟糕！”
姜衡看到这一幕他的脸色瞬间就变得凝重了起来。
当下的局面是他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的。
实在是自己的这个儿子太过妖孽，竟然做到了前无古人的壮举。
因此导致南凰的剑心蒙尘。
这还只是最好的结果。
若此事持续下去，南凰定然会丧失自我。
到了那个时候，南凰就会从一个东林王朝第一剑仙变成一个剑魔。
除非是重新塑造剑心，不然直至死亡他也无法恢复心境清明。
但重塑剑心何其困难。
明知事情危险，他也只能够在一旁看着。
到了他们这个境界，心境上的动荡旁人是没有办法帮忙的。
一切都只能够看他自己。
“姜兄无需担忧。”
南凰的声音响起，表示无碍，但他的脸色却十分的苍白。
大道崩塌，剑心蒙尘，岂能是他所说的无碍呢？
但这一切皆是他自己的修心不够，怪不得他人。
“受教了！”
南凰稳固心境之后，竟然朝着姜芜行了一礼。
姜芜悄然侧身躲过。
“的确在剑道一途之上我无法教导你了，但在剑道攀升一途之上，我还是有些心得，过一段时间我将其整理之后就交给你。”
留下这番言语，南凰和姜衡打了一个招呼，随即身形一闪就此离开。
此刻他的状况着实不太好，需要静修稳固。
“父皇，我做错了什么吗？”
姜芜一脸茫然的看向姜衡，像极了一个犯了错的孩子。
“并无，此事只是因为南凰自身的修行出了问题。”
出于朋友之间的关系，姜衡对南凰有愧疚之心，若非是让其收自己的儿子为徒，他也不会变成这个模样。
但这一切终归是南凰自己心境上的问题。
道路不同又如何，谁对谁错这种事情修行路上岂能说的清楚。
出于父子之间的关系，姜衡由衷的为自己的儿子感觉到开心。
独自开辟出来的剑仙大道，此事惊艳古今啊！
听到姜衡这样说，姜芜的脸上随后就流露出了一抹笑容。
将一切忧愁抛除脑后，转身看向了二弟姜湖。
因为解锁自己想要的情报，他积累的反派值已经差不多消耗殆尽了。
自然需要补充。
当下就是一个最好的时机，他岂能错过。
“二弟，你来领教一下大哥的破天剑诀。”
姜芜剑指姜湖。
“好啊！”
一听到大哥要指点自己修行，姜湖瞬间就开心了。
之前他突破时的喜悦还没有和大哥分享呢？
关于这件事情，皇帝姜衡并未插手其中。
自己这个大儿子做事还是十分的有分寸的，对于小儿子同样也是一件好事，尽情他们闹腾即可。
叮嘱一番之后，姜衡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