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近在咫尺的缘故，老狼能够清楚的感知到姜芜体内那两股力量的非凡之处。
绝不是真龙真凤的力量，而是更加强大的五爪金龙和九彩神凤。
“怎么可能？”
老狼心中惊骇不已。
此人竟然掌控了传说之中的力量。
最让其感觉到震惊的是，此人掌控的并不止一种。
五爪金龙，七彩神凤，以及他之前展现出来的神兽鲲鹏之力。
天罡神兽排行榜前三的力量，皆在此人的一手掌控之中。
“说不定他真的能够成功！”
念及此处，老狼的心中瞬间充满了狂喜。
若真的能够离开此番天地，成为此人的下属又如何？
天地在此刻姜芜的感知之中截然不同。
如果说之前的他对此方天地是一片朦胧之感，那么如今就是揭开了这层朦胧的纱衣，窥到了世界的本质。
之前借助轮回魔瞳也能够看穿世界本质外所笼罩的那一层薄纱下的真相，但也仅仅只是看到。
如今则全然不同。
心念一动，就能够触摸到。
这就是天象。
接下来他要的就是从这些世界本质之中掌控一条属于自己的道路。
如今摆放在姜芜的面前有很多道路。
五爪金龙的金行之力，七彩神凤的火行之力，神兽鲲鹏的水行之力，九煞冥火的吞噬之力，破天剑诀寂灭的毁灭之力，破天剑诀轮回的秩序之力。
这些他都可以选择。
最合适选择是自身的毁灭之力，毕竟如今他已经掌控了毁灭法则。
在这条道路之上他修行将会超出常人难以理解的突飞猛进。
“小孩子才做选择题，大人选择全都要。”
面对摆放在自己面前的无数修行之路，姜芜选择全部将其兼顾。
这和大皇孙宋仪的水火相融不同。
对方是属于自己没有那个条件，硬装。
而他则完全具备这一切。
姜芜心念一动，选择率先领悟九煞冥后的吞噬之力。
对于姜芜来说，这条修行之路他并不陌生。
无论是自身所修行的盗得经，九煞冥火，还是神兽鲲鹏，都具备吞噬一道的玄妙。
对于姜芜来说，掌控这股力量并不是什么问题。
随着心绪的起伏，灵魂的动荡，姜芜的魂海之中出现了一轮黑洞。
与此同时，姜芜的本体身后也浮现出了一轮巨大的黑洞。
当黑洞呈现出的那一瞬间，天地之间的一切光芒都被吞噬，世界陷入了死一样的灰寂。
这正是天象境独有的神通，发现天地。
自身修行根本借助天地之力展现，凝聚强大的力量。
从某种情况上来说，这所谓的法相天地正是法则之力的前身。
“吞噬法则的雏形！”
老狼脸色一惊，身形一闪化作一道光芒直接远遁而去。
足足逃离数十里之后他这才停下身形。
再次看向姜芜所置身之地，他的眼神之中充满了惊恐和畏惧
一方面是因为吞噬法则这种力量十分的罕见和霸道，绝非轻易能够掌控的。
毕竟世间修行皆以五行为根本。
若是姜芜所掌控的力量是毁灭之力，他还是能够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