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寒第一次见季哥哥这么严肃，以为不要自己，瞬时小脸白里泛红，眼泪在眼眶打转，强忍着不让它流出，松开拉着的手，一个人默默往洞外走去。
小步慢走，背影落寞。
季谷雨几次想要拉回来，终究忍住，不能再拖下去，他现在一点修为都没，实在自身难保，向老头抱拳道：“麻烦前辈你了。”
老头没有多说，这是他徒弟，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留下一句，“你们好自为之。”
带着小寒飞身离去，小黑也跟着一起。
胖子此时已经恢复过来，破口大骂；季谷雨送别小寒，心情沉重；夏至出师，思绪复杂。
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三人情绪不一，各自喝着闷酒。
第二天胖子还在想着美男计，一张圆脸笑得格外猥琐，说道：“夏至不愿献身，那只有我勉为其难了。”
“我不否认你有这个实力，但是......”但是后面的话季谷雨还没想到怎么说。
“我们还可以想别的办法。”夏至总感觉这个方法不妥，不是很赞同。
胖子难得一脸正经，“其实秦诗音把衣服一穿，我们倒不好下手，总不至于三个大男的去脱人家衣服，这要是传出去，除了自杀谢罪，想不到第二条路。”
“仙女洗澡吗？”季谷雨想到一个方案，悄声问道。
“这......”
问题涉及到二人知识的盲区，都不知怎么回答。
“我又不是仙女，哪里知道，反正我不洗澡。”胖子无所谓的说道。
“看你总是一副要饭的样子自然也不洗澡。”又点了季谷雨一下。
“至于夏至，你和他在一起大半年，看他洗澡过？”
一张嘴把三个人的话都说了。
说话越来越不着边，季谷雨忙让他闭嘴，道：“你真恶心，说点别的。”
“我们把万小小找来，问下她不就知道了。”胖子不怀好意，又出一计。
二人点头，表示认可。
给城里的阴阳教眼线发个讯息，没过两天万小小就来了。
一番闲扯之后，季谷雨心念羽衣动向，开口问道：“你洗澡吗？”
当着几人面问这种问题，万小小顿时面红耳赤，胖子在旁边哈哈直笑，连夏至都觉不妥，怎么犯了这么低级的错误。
季谷雨这时也知道自己操之过急被陷害了，满不在乎的说道：“洗就洗，不洗就不洗，有什么大不了的，又不是要一起洗。”说完自己也笑起来。
“哈哈哈”胖子听得直打滚，道：“一起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夏至直摇头，非礼勿听。
为有什么情况，急忙忙跑过来，一番被调戏，万小小不管季谷雨出言不逊，把胖子一顿死打。
胖子知道理亏，也不还手，给出了口气，说道：“我们真的有正经事找你。”
顿了一顿接着道：“关于洗澡的。”
听到前面还当是真的有事，万小小收住身形，见后面又是污言秽语，再要动手。
季谷雨赶紧拦住，“是真的，我们有事要问你。”
长话短说，把一番打算简要讲解一通。
万小小听完沉默不语，半天才说道：“......趁洗澡偷衣服，修士修行，肉体自成小循环，洗澡不洗澡和饮食一样，全看个人喜好，如果碰到什么洞天福地，灵泉灵液之类的，那肯定会洗。”
三人聚精会神听着，第一次知悉仙女洗澡和喝酒一样，男的大部分喜欢喝酒，那仙女肯定也大部分洗澡。
季谷雨心中疑团大解，觉得这个计划不错，“三个大男的扒她衣服确实不像话，但要是洗澡的时候我们去偷，就没这回事了。”
夏至无言，在权衡这是可为还是不可为之事。
胖子觉得比自己的美男献身计略差一点，但胜在执行成本低。
万小小不解，“衣服这么重要，命都不要了？”
胖子心直口快，“那当然，他要送给心中某个人。”
万小小半响不语，而后像是触碰到某根心弦，突然说道：“赵灵儿？”
两人不知道是谁，看着季谷雨等他确认。
来仙幻三年，时间已经过去十五年，这是第一次从别人口里听到这个名字，季谷雨脑海嗡的一声炸开，一片空白，脸上神情瞬息多变。
想问从哪里知道，是否有她的消息？
思前想后最终还是摇头说道：“不认识，我不知道你说的谁。”衣服一定要拿到，不管其他。
名字只不过是万小小随口一说，因为在天元太过有名所以知晓，听他否认，说了一句我帮你们，就不再多言。
胖子感觉到气氛有些诡异，打个哈哈，“好，我们四个出手，霓裳羽衣算什么，秦家的雷神锤都给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