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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9 现在已经可以通过抽烟控制了。(1 / 2)

 <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深酒吓得急忙往大床的另一边爬开。

薄书砚却直接捉住她脚腕,轻易地就将她给拖了回来。

深酒却也并不躲,被他拖回去后便翻身去勾住他的脖子,轻咬了口他的耳朵。

“今天能早点回来吗?”咬完他耳朵,她语带惆怅与期待地趴在他肩头细问。

薄书砚侧首在她脸上印了一吻,正准备开口说话却不知想到什么,又把唇凑上去,吻了又吻蹇。

他的气息像羽毛刮在她脸颊,弄得她遭受不住,便笑着偏过头去躲。

薄书砚顺着去追她,两个人就又交叠着倒在了床上孵。

她在他胸口趴了一会儿,用手支起身体,“好了,你快去洗漱吧。”

薄书砚伸臂将她勾下来,使其重新趴在自己身上,“再抱五分钟。”

“薄书砚!”深酒虽然嘴里拒绝着,但还是老实地重趴回他胸口。

薄书砚牵唇一笑,大掌在她背上来回轻抚。

两个人就这样安安静静地抱着,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

深酒突然想到故城的那一句诗:草在结着它的种子/风在摇它的叶子/我们站着,不说话/就十分美好。

自从那天和薄书砚闹了情绪以后,深酒觉得自己和他在无形之中才真正有了爱情的烟火气息。

以前他们纵使彼此相爱,但总像是纸上谈兵,总像是印在纸页上的叙事篇章,没有血肉,没有灵魂。

而现在这样的温存,有了人间的烟火,真实而又温馨,平淡却又十足的幸福。

很好。

……

薄书砚是在两个小时以后才赶到千石集团的,彼时,约翰已经处理完所有的事情。

看见薄书砚推门而入,约翰从沙发上站起来,接了一杯温白开递给他。

薄书砚接过后,将手中拿着的东西也递给他。

约翰接过纸袋子,还没打开就已经闻见了香气。

“路过的时候看见他们家新出了一个品种,就买来给你尝尝看。”薄书砚打开公文包,将里面的几份文件一一拿出来,说得漫不经心。

约翰笑,“我前几天只不过顺口一提,没想到你还专程绕路去给我买。谢谢,薄。”

薄书砚抬眸看了约翰一眼,“跟我客气什么。”

约翰像是有所感,轻叹了句,“薄董事长推开了你这样一个儿子,是她的损失。”

薄书砚的脸色暗了一层,没有接话。

约翰也不忌讳,直接说起了正题,“许绾轻的事情搞定了,不过出现了意外状况。”

正在解袖口的薄书砚动作一顿,看向约翰。

“昨天老太太让人送她去薄家老宅以后就将送她去的工人打发走了,那工人放心不下老太太又不好明里违抗老太太的意思,就开着车在薄家老宅附近的位置等着,结果没过多久,就看见许绾轻神情慌张地开着车出来,往一个他看得见的方向去了。当时那工人并没有在意,直到他按照约定时间去薄家接老太太却没接到人之后,才发觉到不对劲。”

约翰说到这里,转身给自己倒了杯水,连喝了几口。

薄书砚神情虽然幽冷,但他知道约翰的行事作风,也清楚他必定已经将事情处理好,所以听到这些语句,薄书砚并不慌张,只等着他继续汇报。

“那工人在翟墨霆手底下训练过,很快就按照之前的所见去一处废旧的公园里找到了昏迷的老太太,并将其送进了医院。根据老太太身上的多处撞伤,医生推断出她应该是从楼梯上滚落了下来。经过抢救,老太太已经基本上脱离了危险,只不过现在还在昏睡状态。”

“所以,是许绾轻?”薄书砚的语气听不出波澜,但他闭上了眼睛说这句话。

约翰点头,“因为没有直接的目击证人和视频监控,目前只能根据许绾轻的行为推断出,老太太应该是被她所害。”

薄书砚咬着牙根靠在椅子上,很久很久之后才说话,“奶奶为什么突然想到要去老宅?”

约翰叹气,“听老宅的人说,老太太是得知许绾轻出了车祸,想要去探望关心。”

薄书砚的眉宇紧蹙了下,无奈叹道,“这老太太……”

约翰不想薄书砚在这上面深想伤神,便转移话题,“不过,汤安那边的事情已经成了。”

薄书砚并不觉得意外,“嗯。”

约翰转身,从一边的文件袋里拿出一张内存卡,放在薄书砚面前,“这就是汤安之前来找我们谈条件时,所说的惊喜。没想到,许绾轻作为作为世家千金,也会做出出卖自己身体的事情。”

薄书砚瞥了眼那内存卡,突然就想不起许绾轻现在的容貌了。但他却清晰地记得,十几岁的许绾轻的模样……

“不过,薄,这汤安突然冒出来要与我们合作,这事儿我总觉得不靠谱。”约翰顿了下,皱眉叉腰,“薄,其实当时你完全可

tang以不用答应他,要处理许绾轻,我们有的是办法。”

“处理许绾轻的办法是有很多,但让她一次又一次地看到希望却一步一步自己走上绝路的办法,得有汤安的参与才行。当年小酒所遭受过的罪,我要她全部偿还干净,她才可以死。”薄书砚眼眸寸寸变冷。

约翰正准备接话,薄书砚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

“薄三公子,别来无恙。”故意拖长的声音,来自于汤安。

薄书砚再次看了一眼桌上的那张内存卡,声线更寒,“法国的那块地,我会按照约定日期给你。”

“no!no!我这次打电话给薄三公子,为的不是这件事。”汤安笑,中年的男低音混合着年轻人的阴邪,听着让人蹙眉。

薄书砚没说话,等着他继续。

“薄三公子也知道,当年许绾轻还是你的未婚妻的时候,我曾疯狂地追求过她。我相信薄三公子也还记得,那时候我差点就能把她给睡了,哪曾想最后没睡成。这事儿,是我这么多年来一时不能释怀的遗憾。这次听说薄三公子有需要,我也就顺水推……”

“抱歉,有话请直说。”薄书砚冷声打断他。

汤安默了下,随即嗤笑出声,“这么多年过去了,薄三公子还是这么没有人情味。那我就直说好了,这次我虽然成功睡了许家千金,但是我有件事得麻烦薄三公子。我和许绾轻做了五次,每次都有很多不同的只是,要是薄三公子有兴趣,可以观摩观摩,就当是我这个老师免费教你的。但是呢,我把视频卖给媒体的时候,将自己给马赛克掉了,您不会介意吧?毕竟,我以后还得在时尚圈混。”

一番话说得低俗也足够难听,汤安原本以为能够刺激到薄书砚,但其实并没有。

薄书砚只淡然问了一句,“你已经把视频卖出去了?”

“当然!估计这会儿已经被炒热了。”汤安低低地笑,“不过,我送给薄三公子你的那一份儿,是高清无码的。”

薄书砚冷勾了唇角,将电话挂断了。

打开笔记本,薄书砚在好几家门户网站搜索了下,果然如汤安所说,视频早已被放了出去。

甚至为了传播,好几家媒体已经用了方便传播的截图照片刊登,并配了新闻稿。

按照这声势,不出两个小时,许绾轻的这些肮脏影像就会被雁城甚至全国的民众所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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