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觉得浑身无力吗?”爷爷问道。
“没有啊。”我完还试着跳了两下,就是刚才坐得太久了腿有些麻,像是很多沙子打在皮肤上。
红大年也不相信的看着我:“你怎么就不觉得疲惫呢?”他的意思是如果我现在躺在地上等其他人扶起来才能令他满意。
我也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发现我的不同。怎么我就没有像爷爷和红大年一样站起来就要倒呢?
爷爷:“你要是不舒服一定要将喔。”爷爷生怕我现在这个模样是咬牙撑着的。
我确实没有不舒服,我什么?
旁边有人问道:“现在就去红家福家里么?恐怕他已经睡下了。他今天在农田里忙了一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