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众人一个个行尸般的模样,渐渐地朝我们合拢。他们都是机械地踱着步子,耷拉着脑袋,仿佛被操纵控制似的,有种鬼使神差般的架势。
那圈子越来越小,把我和海婴牢牢地套在中间。
人群里一层外一层,密密麻麻靠过来,洪水一般,我和海婴就像是一个圆的圆心一样,眼瞅着这情形而无计可施。
我张望着黑鸦鸦的人群,怀疑是不是这个城市的人口已经倾巢而出了。相比半年前的那场奇怪的大雨,这是似乎是一种更加离奇的诅咒。
人们被这诅咒所控制,丧失了理智和自控。
大约在距离我们三四米的远的时候,众人齐刷刷地停住了,他们呆呆地站在那儿,面无表情,疆尸一般。
海婴那丫头也像是中了邪似的,一声不吭地呆在那儿,只是瞪着两眼睛子望着众人。
就这样疆持了大约几分钟,人群中间突然裂开了一道口子。众人齐刷刷地后退,从人群之中,分开了一条小道。
在这条小道的数百米之处,一个白色的人影正朝我们慢慢地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