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出来说道:“傻柱,你也是三十来岁的人了,你脖子上扛着的是夜壶吗?寡妇门前是非多,你天天跟秦寡妇纠缠在一块,到猴年马月都娶不上媳妇,一大爷这是故意算计你,故意让你背上跟寡妇不清不楚的名声,你呀,一辈子打光棍吧。”
“许大茂,你什么意思?”傻柱纯装傻充楞,“一大爷说这是街坊们心善的体现,院里就我有条件帮扶秦淮茹。”
“男未婚,女寡妇,你想想这里面的门道。”许大茂一口唾沫唾在了地上,朝着傻柱趾高气扬道:“一大爷的话,你也相信?你月工资三十七块五,一大爷月工资九十九块,你再富裕能富裕过一大爷?”
有些事情。
不说破。
一切皆好,还能维持面上的那种所谓的平衡。
可一旦说破。
就是臭狗屎。
今天的事情,在许大茂看来,已经得罪了易中海,要是不能借着这股子势头,罢掉易中海管事一大爷的头衔,事后肯定要寻许大茂的麻烦,源于这样的想法,许大茂有点不管不顾的那个意思。
傻柱的言词已经坐实了某些实情。
比如易中海算计傻柱,不让傻柱娶媳妇等等,别的不说,单单一个黑心管事一大爷的罪名,易中海便不得不承认。
“傻柱,你好好想想,月工资九十九块的人富裕?还是你月工资三十七块五的人富裕?”
“一大爷养活着一大妈,还有聋老太太要照顾啊。”
傻柱的声音,让整个四合院内,瞬间变得死一般静寂,许大茂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傻柱居然还替易中海辩解。
原本恨得牙根痒痒的王主任,也算看明白了傻柱,这纯粹就是一个二傻子,从头到尾被易中海玩弄在鼓掌之中。
逼捐的怨恨,莫名的减缓了很多。
越看越觉得傻柱是被易中海算计了,索性趁着傻柱的话茬子,反问了一句。
“何雨柱,谁跟你说老太太需要易中海两口子照顾了?”
“一大爷呀!”
傻柱添油加醋的给易中海脑袋上扣着帽子,要不然也洗不清他逼捐的事实,故意营造了一种愣头青被易中海算计的人设出来。
反正院内的街坊们都知道傻柱听了易中海的话,数年如一日的接济着秦淮茹,也帮忙照顾着后院聋老太太。
有街坊们作证。
易中海真不好翻身。
“一大爷跟我说,说他身为贾东旭的师父,在贾东旭出事后,应该帮一帮贾家,但是他还要照顾后院老太太的一日三餐。”
“易中海,我一会儿就去街道停了聋老太太的一切福利供给,好好满足一下你易中海的这个帮扶想法。”
易中海人都麻了,被傻柱一系列的扣帽子,整的欲仙欲死,他发现自己好像掉在了傻柱的陷阱里面。
出言辩解几句,却又不知道说什么。
傻愣愣的顿在了当地。
耳畔中就听得傻柱发出了一声牢骚。
“不对呀,一大爷不是说这些年聋老太太的那些东西,都是他们两口子在无偿的接济啊!”
“傻柱,你脑子里面真是塞了驴毛了。”许大茂骂起了傻柱,“王主任的话,你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