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赵一这个时候似乎终于被王海的声音打动，他不由得略微皱眉，冷声道。</p>
“你教的？”</p>
“是啊，当然我教的，我和你讲，当时我还在纠结谁当指挥呢，结果她自己找来了，非要和我学指挥，说你不肯教他什么的，不是，你都成为了全国前三的指挥，你怎么连你的女儿都不肯教呢？还得要我来……”</p>
王海在那边喋喋不休道。</p>
听着王海的声音，赵一的眉心不由得皱起。</p>
他看了一眼王海，深深吸了一口气，淡淡地开口道。</p>
“天赋不够的人，即便再怎么努力学习，也无法成为一名传世的指挥，而在指挥这条路上无法走向最巅峰的人，再怎么努力，也只是将自己拘泥在这条路上，让自己遭罪。”</p>
他说到这边，稍微停顿了一下。</p>
看向舞台上自己的女儿，又看了一眼王海，意味深长地开口道。</p>
“不仅仅是她，还有你，以及你曾经的老板，陈远。”</p>
说罢，他的视线便重新收回，不去关注边上的王海。</p>
而王海也只是笑了笑，同样将视线收回。</p>
只是当他看向舞台的时候，脸上的笑容已经完全消失，变得冷淡了许多。</p>
周围一片寂静，没有任何人知道评委席位上的小插曲。</p>
因为在此时此刻，他们的视线中，舞台上的那位女指挥，已经将手中的指挥棒挥下。</p>
乐团的声音，也在此时此刻响起。</p>
《勃拉姆斯第四交响曲》</p><div id='gc1' class='gcontent1'><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