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26日。</p>
我的身体仍在向不好的方向发展。</p>
‘担心什么？觉得约定还不够，就再约定呗。’</p>
‘随时都可以。当然，仅限于室内。’</p>
约定，只要做了就会觉得胸口暖洋洋的。</p>
我也不清楚是身体变化感知更敏锐，还是因为别的。从把和大哥哥做任何事都当做约定后，我会分泌以前没有过的液。</p>
那是什么呢？</p>
不是代谢产生的物体，有奇怪气味。有些无力感。</p>
‘那是你为了方便和我做约定，才有的好反应。’</p>
但又应该不是坏事。</p>
大哥哥在笑，同时对我……好像更感兴趣。</p>
我还是担心。</p>
和人相差无几的样子，不管被撞、跌倒、被扔东西……再疼我都可以忍耐。</p>
清楚地记得。</p>
我在水边觅食。</p>
被人狠狠地用木棍砸过。</p>
等我回过神，已经用尾巴缠住人的脖子。我差点杀了人。从那以后，我便会在身体有变化征兆之前储存好食物藏起来。</p>
在那种时候，我往往无法有清晰的认知，总是在事后才回忆起自己究竟做了什么。</p>
‘这个也可以约定。’</p>
‘？’</p>
我的脸很烫。</p>
正常来说，我的体温可以自动调节在合适的范围。除非肚子太饿，不然不会感到冷或者热。</p>
但当大哥哥，亲吻……我发生变化的肌肤。</p>
觉得很热。</p>
身体也顺势变得奇怪。</p>
我的食欲会在彻底变化之前大增。流浪时，我会提前准备好大量的食物。</p>
说出来之后。</p>
大哥哥带回很多干净味道也很好的肉。</p>
我无法再挪动脚步。</p>
其实我仍然不太理解，人的约定究竟是怎样的东西……可我又能通过约定变得大脑空白。</p>
以往为了生存的戒备，防御，或者注重体力的流逝全都放弃了。</p>
做了很多次约定的我，非常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