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前,我们会在电视或者电影里看到这样的情节,有的女主为了男主拔下了自己的衣服**相向,有的女主却为了男主拔出了宝剑以剑相向。小时候的我们可能不能理解其原因,直到长大了明白的道理多了,才知道原来两种方式表达出的都只有一种感情——爱。
就像李亦杰,他怕猫儿因为过于在乎他而做出某些极端的事情,所以打晕了猫儿。这种方士可能有的人不能接受,但是在眼下却是最直接有效的。
只要最后能够达到预期效果,用什么样的方式并不重要。这句话是李亦杰非常信奉的,也是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必须信奉的。
……
前往华京军事法庭的红旗轿车上,李亦杰和阴叔坐于后面,而前面开车的则是龙魂外围成员。
“阴叔,我现在已经没有任何身份,怎么还会上军事法庭”?李亦杰有些想不通这个问题,说道。“这样好像不符合规矩吧”。
“本来是不用的,但是你刚到龙魂把晏无尘打了,所以在宴家的强烈要求下上面答应了用军事法庭审理这两件事”。在和李亦杰单独相处的时候,阴叔的脸色和语气都显得相当和蔼,和那个在公众面前表现得冷傲强势的阴叔大不相同。
“果然是这样,晏无尘没把我骗到,但把猫儿骗了”,李亦杰一声轻叹,说道。在昨天他就知道晏无尘说上军事法庭是唬自己的,但是猫儿却太冲动了,上了晏无尘的当。
“猫儿是个好女孩”。
“阴叔你误会了”,李亦杰老脸一红,“我丝毫没有责怪猫儿的意思”。
“我知道,我是说让你好好珍惜”。
“我心里那道坎始终过不去”,李亦杰的脸色变得有些黯然。
“她不希望你这样,龙魂的其他成员也不希望你这样”,阴叔叹道。“亦杰,猫儿是龙魂里面唯一一个孤儿,也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她为了你会公然对我以剑相向,你应该知道她的心意”。
“可是,如果我已经有了其他女人了,那样会不会……”。
“你的女人还少吗”?阴叔打断,说道:“多她一个也不多”。
“你,你怎么知道”?李亦杰擦了擦冷汗。
“你以为我老眼昏花了”?
“不,不,不”,李亦杰连忙摆手,扯开话题,“猫儿的病现在龙魂都还没找出治疗的办法吗”?
“神级毒剂,直接损坏神经,不是那么容易治疗的,况且没有十足的把握也不敢轻易下手”。
“我一定会想办法治好她的”。
“等你处理好手里的事情,你可以带她去英国那边看看,有情报说欧美现在有相关的治疗方法”。
“这算不算是便向的交任务给我?可是我现在已经不是龙魂成员了啊”,李亦杰说道。他知道阴叔的意思——窃取资料。
“怎么?不愿意”?
“当然不是,无论在公在私我都不能推脱不是”,李亦杰说道。“只是眼前这关都还没过去,谈以后是不是有点远了”。
“眼下这个根本就算什么,即便是你杀人罪成立,你以前的功勋也足够将你保下来。如果这个任务你能够完成,那这笔功勋又够你挥霍一阵子”。
“咦”?
“什么”?
“我怎么感觉被你坑了呢”?李亦杰转头看着阴叔,说道。他理了理思路,突然发现原来这个神秘高深的阴叔有点不良,明知晏无尘激自己和猫儿,他却不出手,让自己废掉以前的功勋,然后再以一个新的任务诱惑自己去赚取功勋。这算不算是一个圈套?
“到了,下车吧”,阴叔不回答李亦杰,而是指着窗外的军事法庭,说道。
到了?怎么会这么巧?李亦杰郁闷不已,他本来想让阴叔尴尬,以便在他那里获取更多的利益,谁知道这时间拿捏得这么好。
“需要意思一下吗”?走下车,李亦杰伸出双手,意思是有没有必要带上手铐。
“别忘了你是曾经的龙魂队长,即便只是曾经,那也是不能被人侮辱的”,下了车的阴叔又恢复一派高深莫测,正义凛然的样子。
其实我不是那么在乎面子,李亦杰张了张嘴没说出来,跟在阴叔的身后走进了军事法庭。
……
法律,一种上层统治者维护自己权益的工具,一个用来欺骗金字塔底端群众的可笑捷径。
这是李亦杰心中对法律的定义,在以前他学习相关法律的时候,他脑袋中会无故冒出一个郁闷的问题,问题本身很简单,但是一旦运用法律手段便变得很难解决——如果A知道B要杀自己,那A应该怎么办?
如果A不予理睬,那结果是A死。如果A主动出击把B杀了,那根据法律A杀人偿命,结果也是死。
这个问题纠结吧!为什么A无缘无故的就注定了只有死路一条呢?
真是可笑的问题,可笑的法律。
想不到自己今天也会来面对这个可笑的法律。
李亦杰思绪胡乱的飞着,已经跟着阴叔到了法庭里面。一入场,原本安静的法庭之上便被像投下了一颗重磅炸弹,顿时掀起了轩然大波。
我什么时候这么有影响力了?听着那嘈杂的声音,看着周围人群的指指点点,李亦杰不但没有恐慌,反而有种当万众瞩目明星般的快感。我是不是有点变态啊?李亦杰心里疑惑。
法庭里,坐在原告位置的是晏无尘,而其身后坐着的是晏清风和宴家一群人,张子健以及张家一大群人。当然,另一个原告张子恺已经躺在了太平间没法来到现场了。
观众席上,大部分是被晏家和张家请来的一些资深大佬,从那军服之上的星星数让李亦杰知道这些家伙几乎都有着不小的辈分和势力。
靠,怎么会来这么多人?
李亦杰看着那满满的观众席上的各方人士,若不是主持台上有着几个卷毛法官,他已经有种要打群架的感觉。
“请肃静”,法官用那不知道什么材料做的锤子在堂上敲打了一下,口中喝出严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