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穿着的难道不是衣服吗?”菲利克斯绑着两个麻花辫,朝法兰飞了个白眼。
“我是说……”在法兰看见菲利克斯终于扎完了辫子,向着地上的法袍伸手的时候,他闭上了嘴。
至少他没有忘记穿衣服,就够了。
“真不知道你在急些什么。”菲利克斯说,“你难道不知道,我这样的长头如果不先扎好,穿衣服很不方便的吗?玩意被纽扣什么的绞住就更痛苦了……”
菲利克斯的经验谈让法兰把头扭到了一边。
很好。多么……有女性的自觉啊……
他决定努力地将它理解为长期行为造成地习惯性伤害。
丝毫没有感觉到自己的人格性格等等方面受到伤害的菲利克斯,终于拎起了他的衣服。
然而就在他接触的一瞬间,异变突起!
其实,仅仅只是一阵风。
然而见证了流氓风的威力地两人,瞬间抖了一抖。
法兰懦弱地躲到路西身后假装什么都没有看见,而菲利克斯则像见了鬼似地。将他的法袍一下子抛出了老远。
法袍落在了墙角。但是却在墙角慢慢地漂浮了起来。
“果然!”菲利克斯指着墙角,“看!又怎么了?!”
法兰还是按捺不住。探出了头。
接着他就只能够震惊地看着那团衣服慢悠悠地晃过来,晃过去,然后……
“啊……那是……”
顺着法兰惊讶地目光,菲利克斯也长大了嘴巴。片刻
“混蛋,我的法杖!”
那是他唯一的法杖。
一个法师的最重要的伙伴。
虽然这个伙伴总是那么的趋向于牧师的法术,但是它也好歹跟了他那么久,没有一个法师会是真正的讨厌自己的法杖的,更没有一个法师,能够接受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法杖就这样被抢夺的事实。
可是事实这个东西,在一般情况下它是不会管你到底接受不接受的,它只是静静地生着,在你最承受不了的时候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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