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风回到房间,发现怜倩儿已然在内,却是见他出去太久有些担心了。
展风将自己的安排及遇到那洒脱书生的事简单叙述后,惹得怜倩儿也是好奇非常。二人闲谈片刻,已是夕阳渐晚,正是晚饭时刻,便是一齐下楼去了。
醉仙居早已热闹起来,食客酒徒,商贾雅客,落座满堂,二楼已是满座,展风和怜倩儿便在一楼寻了个稍稍清净的位子,吩咐伙计后便是落座。
饭至终了,展风环目一扫,一个矮小精悍的汉子正和一个魁梧汉子笑谈着踏门而入,正是之前所遇的孙二哥和张铁牛。
展风微微一喜,或许可以打探到什么消息,收回目光,怜倩儿也已注意到这二人,道:“哥哥,是想过去问些消息吧?”
展风点头笑道:“不错,稍后你先回去吧,我随后就到!”言罢,缓缓起身向二人座旁走去。
孙二哥和张铁牛随意要了些小菜,安坐在角落,孙二哥见展风走来,不禁皱了皱眉,忽地想起他是之前在路上所遇之人,神色稍转,却是疑惑地望了过去。
展风上前微微一笑,直言道:“可是孙二哥?”
孙二哥皱了皱眉道:“你有什么事吗?找我做什么?”
张铁牛见这书生面上带着和煦的微笑,却是颇有好感,笑道:“朋友有什么事,不妨先坐下来再说!”说着向展风招招手。
展风谢了一声,欣然落座道:“在下怜风,午时听孙二哥谈起武当木道长遇害之事,深感痛心,同时也有些疑问想向孙二哥请教?”
孙二哥闻言,心中暗自揣测,面显迟疑之色。
展风也不催促,招来小二道:“劳烦小二哥,再来两壶上等的女儿红。”
小二笑应一声,立马便是送了过来。
孙二哥扫了眼桌上的两壶酒,道:“怜公子想知道什么?”
展风抬手为两人满上分别一杯,道:“衡山的左商老前辈和武当的木道长都是怎么死的?”
孙二哥尚未开口,同坐的张铁牛已是笑道:“怜公子这个问题我就能回答”展风侧目,张铁牛续道:“左老前辈是在回山的路上被人用剑刺死的,一同死的还有两个衡山的三代弟子,木道长却是在自己的别院中被剑杀的,不过被掌门肖破赶到,夺下了那人的佩剑。”
孙二哥听完也是点头。
展风道:“那他们都是死在什么剑法下面?”
这个问题张铁牛却是不知,便也将目光转向孙二哥,孙二哥想了想道:“据武当的肖掌门说来人的剑法混杂,也夹杂着一些武林常见的剑式,好像没有什么特定的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