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冉冉心里面多少是有些不甘的，然而叶潇的话她哪敢不听，抿唇僵持了好一会儿，终究是把刀收了起来。
叶潇这才松了一口气，好在她赶来得还算及时，否则慕清竹这张脸估计也早就已经不保了。
再加上她对慕清竹本身也有着出乎意料的好奇，她轻声开口问道，“问你个问题。”
“叶潇姐，你别对她那么客气，”陈冉冉心里面本就对慕清竹不爽，见此更是忍不住在旁边插言，叶潇听闻倒是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等着慕清竹，想看她会有什么反应。
慕清竹才刚从刀子抵在脸上的惊慌中缓过气来，这会儿总算是又平静下来，笑着看了一眼叶潇，“您尽管问，反正我这浅薄庸俗的人也不一定知道它的答案。”
“厉覃琛是不是有……人格分裂？”叶潇犹豫再三，还是问出了心里的想法，她怀疑这件事情很久了，刚刚在交流会上看见那个人发火的时候，心里多半也有了一些猜测，只不过一直没有得到确证而已。
她这么问，在她一旁的陈冉冉却有些惊讶了，她万万没
想到，男主竟然还有着她所不知道的一面，顿时脸色也沉了下来，“老实回答，否则可别怪我不客气。”
面对她的小打小闹，叶潇自然是不会放在心上的，她的年龄比陈冉冉要大上几岁，许多事情自然也稳重一些，不会轻而易举在别人面前显露出自己的感情出来，然而这也并不意味着，她不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出乎她们意料的是，慕清竹竟然低下头去，眼神望着自己的鞋尖，一脸固执的样子，“我不知道。”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纵使是叶潇也难以忍受她这样不明不白的态度，“你作为厉覃琛身边最亲近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他有着一个什么样的身份？”
“你爸嫖，娼你妈会知道吗？”慕清竹看着她冷笑道，一句话把叶潇噎得喘不过气来，她万万没想到，看起来这么高雅的一个女孩子，说出的话却竟然会是这么低俗下贱。
啪！
“我让你说这些有的没的！”陈冉冉再也听不下去，几乎是一巴掌甩在了慕清竹的脸上，“别以为自己多有能耐，我告诉你，你现在这幅任人鱼肉的样子，连街边那些出来卖的女人都不如，还敢在这里装清高？”
慕清竹脸上火辣辣地疼痛，然而心里面却是丝毫不掩抑自己的冷笑，她看了眼前这个家伙一眼，“你有种就再多打几下试试啊，难不成，你妈知道了还鼓励你爸接着做？”
这已经上升到对辈分的侮辱了，陈冉冉气得脸色发白，几乎是一句话都不想和她多说一般看了她一眼，“别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这么做，我告诉你，你现在在这里装清高，厉覃琛还指不定在温娅的怀里温存呢！”
温娅？
慕清竹一愣，这个名字给她带来的震惊甚至超过了脸上的疼痛，她的脑海中有什么迅速联结起来，甚至是一下子知道了自己身处此地的原因。
就在这时，叶潇的电话响了起来，她站起身来到旁边接了个电话，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司靳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