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介适!”
司空玄武不知道司寇季牙要去司士府为难介适做什么?他也稀里糊涂地跟着去了司士府。
司士帛托病没有出来见客,介适负责接待他们,正中他们下怀。
三人先是在前院欣赏猴子表演,接着去中院亭子里纳凉,后院门锁着,应该是人少都挪到中院来了。
司寇季牙坐在介适对面问:“司士帛心情如何?说实话作为朋友真的有点担心他。”
“司寇公子有心,少爷前些日子淋雨生病,一直未能痊愈。”
司寇季牙一副我懂的表情阻止介适继续说下去,看着司空玄武让他说。
“这些日子有帛兄的照顾,我的日子过得有声有色,如今他病着我也不敢打扰,只是想他能快点好起来。”
介适知道司士府之前仗着天子的偏爱,将司寇府和司空府压制的死死的,现在他们过来落井下石也都正常,只能尽力忍耐。
司寇季牙凑近介适,坐到他旁边说:“看样子司士府将来的日子不会那么舒坦,你要不要考虑跟我们一起走,毕竟以你的能力到哪里都能有番作为。”
介适看着四周都是司士府的仆从特别窘迫,司寇季牙注意到介适的不安,他看着那些仆从讲。
“你们公子最仁厚,他现在失势一人消沉,我们都能理解,毕竟是朋友嘛!但介适是个人才,不能跟着他埋没,作为帛兄的外姓弟兄,我们有责任替他照顾好他的家臣。”
“司寇公子高抬在下,在下没这个能力去司寇府高就。”
“什么叫去司寇府高就,不过真的你在司士府太屈才,玄武兄最近得了天子和王姬的青睐,你去司空府也是不错的选择。”
司空玄武谦虚地摆手,示意司寇季牙不要讲他,介适脑门的汗一滴一滴往下流。
“你只要去司寇府,条件随你开。”
介适拜托司寇季牙不要再戏弄他,他只是一个卑微的奴才,司空玄武感觉确实有些过火,之前他们主仆二人让自己吃了点苦头,现在也差不多了,就拉着司寇季牙离开。
“你为什么不找司士帛的麻烦,非要作弄一个介适。”
司空玄武感觉如果能挫挫司士帛的锐气,比欺负一个家臣爽得多。
“哼!司士帛,没有介适,他算老几。司士府把着天下的官爵,对于司士府而言,天子嫁女不是荣耀,而是要时时刻刻监视他们。”
“那如今王姬花落司空府,岂不是让司士府称心如意!”
司空玄武看到司马带刀也从司士府出来。
“带刀兄明知故问,这几年介适帮着司士府取得天子的信任,现在官爵分配差不多都是他们说了算,娶不娶王姬影响不到司士府的根基,但这鼎盛的荣耀也到头了。”
司马带刀笑着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没有这泼天的富贵,往后司士府的人气应该会很足。”
司空玄武极少见司马带刀这样开心,他不解地看着司寇季牙。
“你也快成聋子了,这洛邑的风吹不进你耳朵里。”
司马带刀傻笑着说:“我走了,你们聊。”
“别卖关子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司空玄武望着司马带刀的背影,急切地问:“是不是他定亲了?”
“司马府是有喜事,但不是他。”
“那是谁?”
“司马老爷!他要娶亲了。”
“这样!那司马带刀还能高兴起来?”
“那是因为你不知道司马老爷娶谁!”
“你倒是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