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羡赶紧闭上了眼睛。
接着，沈羡感到眉心一凉，手能动了。
江衡说了可以后，沈羡睁开眼，身体能动了，也不是石头了。
但是，怎么感觉不对劲。
比如，她想起床，怎么起不来？
浑身无力，软绵绵的。
只听江衡道：“少夫人，最多能恢复五日，而且，这五日，您只有走路说话这种的力气。”
沈羡：“······”
“只有走路说话的力气？”
江衡：“是。”
沈羡：“······”
算了，能恢复总比不能恢复强。
总比石头强。
想着，坐起身，看着顾如禛道：“我要换衣服。”
顾如禛让江衡退下。
江衡应声退下。
沈羡看向顾如禛：“你怎么不走？”
顾如禛柔声道：“我帮你。”
沈羡：“你滚。”
顾大少被沈羡凶出去了。
把人凶出去，沈羡开始慢悠悠换衣服，动作迟缓的，像是八十老太。
身体确实是不僵硬的，但力气也是真的没有的。
吃力的洗好脸刷好牙齿，沈羡提着书包，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嗯，感觉还行，起码没有走两步就喘。
房门外，顾如禛在等沈羡。
用过早餐，顾如禛要送她，沈羡不让，顾如禛让江衡跟着，沈羡也不让，因为她有琉灰珠，不然万一施咒者察觉到江衡的存在，可能会不简单的出现。
但是，沈羡：“别偷偷跟着我。”
“别让江衡偷偷跟着我。”
顾如禛似是知道沈羡所想，他道：“不会有谁察觉到江衡的存在。”
沈羡：“绝对不会被察觉？”
顾如禛：“嗯，绝对。”
沈羡怕他偷偷跟自己，就让江衡暗中随着了。
学校。
童岫岫在学校门口看到了沈羡，便跑过去拍了一下沈羡的肩道：“早啊！”
话落，沈羡就扑到了地上。
沈羡：“······”
童岫岫：“······”
沈羡没想到自己就被轻轻的拍了一下，就站不稳倒了。
童岫岫不知道沈羡怎么倒了，她没有觉得是自己拍肩造成。
赶紧把沈羡扶起来。
沈羡想拍身上的灰尘，没力气。
沈羡想去捡书包，没力气。
沈羡：“······”
施咒者怎么还不出现？
要是抓到施咒者······！
见沈羡呆呆站着不动，童岫岫也没多想，给她拍了拍身上沾的灰尘，捡起书包塞给她，道：“沈羡，你怎么了？”
沈羡道：“可能贫血。”
童岫岫：“没吃早饭？”
沈羡：“吃了。”
童岫岫：“要好好吃啊。”
沈羡：“嗯。”
童岫岫握着沈羡的手道：“我们走吧。”
沈羡没力气挣开，任由她拉着走。
童岫岫和沈羡到了教室，终于坐下了。
童岫岫盯着沈羡。
沈羡翻书的动作很慢。
童岫岫持续盯着沈羡。
沈羡：“你干什么？”
童岫岫：“不知道，我总觉得，不对，我觉得，你今天很弱，是我的错觉吗？”
肯定是错觉吧。
沈羡怎么可能弱。
但是，真的看起来很弱啊。
感觉可以任人拿捏。童岫岫想。
沈羡：“是你的错觉。”
童岫岫：“哈哈！”
黎玚走来沈羡教室，看到童岫岫笑，就道：“怎么了？”
童岫岫道：“我在说今天沈羡很奇怪，你看看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