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女人聪明，一齐点头。</p>
金云飞趴在地板上，爬过去拿来两块肥皂，再打开马桶，也不忌讳脏不脏，把肥皂放在水里泡了泡。</p>
接着，俩女人嗫着鼻子，接过肥皂往身上涂抹，涂抹的重点是身体两侧，以及几个比较突出的部位。</p>
但金云飞嫌抹得不够，拿过两块肥皂，再往水里浸泡一番，亲手给俩女人涂抹。</p>
然后，金云飞跳上马桶，手指高兰。</p>
高兰伸手，金云飞拉住她的手腕，把她拉上马桶，另一只手抄住她的臀部，双手用力，把她托向通风口。</p>
高兰半个身体进了通风口，金云飞抓住高兰的双脚，用力推送，高兰就整个进了通风口。</p>
轮到了苏玉茹。</p>
“云飞，我行吗？”</p>
“你能行，其实你比高兰还瘦。”</p>
“真的吗？我比她还瘦？”</p>
“对，肯定你瘦。”</p>
这是精神鼓励，让苏玉茹为之一振，“来吧，云飞。”</p>
金云飞吩咐苏玉茹，她前面有高兰，她要推着高兰，然后他会推她。所以，她要让高兰的双脚顶着自己的双肩，以免伤了脑袋。</p>
说罢，金云飞将苏玉茹也送进了通风管道。</p>
有肥皂当润滑剂，俩女人又比较瘦，又有金云飞殿后，勉强都能爬过这段窄得要命的通风管道。</p>
金云飞自己可就千辛万苦了，要一边推着两个女人前进，一边自己也要前进，一边还要防着身后，怕黄平辉他们冲进来发动袭击。</p>
总共才六米长的通风管道，仨人用了十多分钟，才到达胜利的彼岸。</p>
不过，只喘息了半分钟，金云飞就听到背后有点动静。</p>
黄平辉的人也钻进来了。</p>
金云飞赶紧调转自己的方向，严阵以待。</p>
这个家伙气喘吁吁，应该爬得比金云飞他们更加辛苦。</p>
金云飞让俩女人趴着不动，自己拿着手枪，打开了保险。</p>
可想到枪里只剩下两颗子弹，金云飞舍不得用，把抢收起来，向苏玉茹要了充电灯。</p>
仨人有两个脑袋面对T型通风口，屏住了呼吸。</p>
那家伙也是倒霉，好不容易爬过这窄窄的圆形通风管道，脑袋刚冒出来，金云飞就拿着充电灯砸了上去。</p>
闷哼一声，这家伙脑袋一歪昏了过去。</p>
金云飞再打开充电灯照了照这家伙的脸。</p>
苏玉茹脱口而出，“李小阳，咱们银行的前信贷员，是黄平辉招进来的，黄平辉出事后被解聘的。”</p>
“他娘的，亲戚亲信都来了。”</p>
金云飞一边骂，一边把李小阳拖近一些，再伸手搜他的身上。</p>
果然腰上也带着枪，也装着消声器。</p>
“呵呵，又缴了一支。”</p>
金云飞笑着，将李小阳的双手反扣，再从苏玉茹的衣服上撕下两块布，一块当作绳子，绑住李小阳的双手，另一块捏成一团塞进他的嘴里。</p>
金云飞也是坏，把李小阳的身体当成塞子，用力将他塞回圆形管道。两条腿一前一后，双手被绑，没有外力相助，他怎么也不可能脱困。</p>
布置停当，金云飞让苏玉茹通知高兰，抓紧时间离开这里，哪根管道宽敞往哪里爬。</p>
高兰在前，仨人又开始爬行。</p>
也不知道爬了多久，爬了多远，更不知在什么地方。</p>
高兰停了下来，她报告说，她身处一个米字型的地方，还有上下通道，米字形的地方还有一个巨大的铁制风扇。</p>
金云飞知道，他们到了这套通风系统的中心位置。</p>
仨人调整位置，各趴在一条通风管道，打开充电灯，不敢靠后眼前的铁制风扇。</p>
一旦来电，这个铁制风扇就会转动，那是会伤着人的。</p>
苏玉茹问道：“云飞，他们会不会追到这里来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