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昱是真的愣住了。
他是完全没有想到，这里面还有自己的事情。
怪不得，怪不得他刚刚提及说是要我与其加深关系。
张家是做什么的？
不就是靠着粮食和战马两件事，外加上整个渔阳的盐铁来赚钱的吗？
他身为张家的大管家，可以过问很多事情，只要在辽东的问题上面，稍稍地摁进去几个钉子，便足以将渔阳和右北平盘活了。
别说这里，他甚至还能承担一个辽东。
只要两人合作有过三五回，他就差不多可以了。
那么，刘备跟公孙家连三五回的甜蜜期都没有吗？
这话说出来，程昱都觉得脸红。
因为根本不可能发生啊，就公孙家那样的，根本就不可能想到三五回之内两人的合作有什么问题，但是之后，等到察觉到了问题，估计起码也是个一年之后了，那时候，有他的经营，还供应不了方莫的粮食？
“高，实在是高，不愧是方谦和！”程昱忍不住赞叹了起来。
太特么的强大了。
简直就让他完全不敢相信。
可能，这就是最恐怖的强者吧……
他就只能这么去想了，实在是找不到更好的形容词，来形容方莫了。
“唉，有件事还是要纠正一下的，这渔阳，以及未来的右北平，都是我大哥的，跟我可没什么关系，你我皆是臣，他是君，你知道我的意思吧？”方莫可不会那么去想。
跟着刘备多好玩啊。
认爸爸？
不不不，他们这算是互相的认爹。
真要论起来，刘备叫他爸爸的时间，绝对比他叫刘备爸爸的时间更长。
因为现在的一切，都是他在支撑的，刘备做的事情，不过是一些边边角角而已。
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都将会是这样的。
所以，他还是爸爸。
“不说了，你比我高。”程昱无语，然后低声道：“此事，万万不可透露给主公，若是不然，届时天下大乱，你可要保下我的人头。”
“切！”
方莫冷笑一声，指着他的胸口道：“小老弟，你难道忘了不成？当时我在刑台之上，你特么的可没有想办法保住我的命。”
“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假的，我其实一开始就看透了，但我还是觉得可能是真的，那时候我都想要控制张家来将他给绝灭了，你要知道，失去了你，他不可能成就大事的，起码现在是这样的。”程昱立刻就开始辩驳了起来。
他真就是这么想的。
方莫要是挂了，他绝对绝对不会跟着刘备去玩。
那家伙现在还不太适合作为主君，哪怕他有了不少的能力，但这个主君的地位，完完全全就是方莫给硬生生捧起来的。
“这样的话，不可再说，有心便是。”方莫严肃了起来，接着道：“放心吧，你我都是玩阴谋的，咱俩是要同盟的，我知道你这家伙狠辣，未来的危险肯定很多，我同样也是如此的，所以如果有一天，我陷入了泥沼……”
两人没有继续讨论这个话题，说到这里，便已经足够了。
什么叫点到为止？
这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