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辽在心里苦笑——那是因为自己真的当过。
服务生可是大学生勤工俭学首选啊，其次是家教。当然不排除一些女孩剑走偏锋做些不好说的。过去怎么样戚辽不知道，但他们这一届选择走歪路的姑娘挺多的。
到了大学这条路更是忽然从黑色产业变成了灰色产业，暴露出来的就更多了……
不过落后也有落后的好处，明昏县风气就没那么自由。
连在男生宿舍这种一丁点桃色新闻都可以被一群带文豪包装成要滋味有滋味、要文笔有文笔、要反转有反转的旷世之作作家群里，也从没听过有这么刺激的消息。
当然，扯远了。戚辽耐心等待着，跟着坐在对面的路纤芯有说有笑。
路纤芯偶尔踢一下自家闺蜜小腿，陈霄霄作为当事人也就顺带着附和一句。只是神情多少有些不自然，不过好在戚辽注意力也都在路纤芯身上。
一直到火锅上来，沸腾的火锅冒着热气。
几人都默契的秉持着“食之不语”的习惯，闭上嘴巴没有交流。路纤芯伸着筷子，时不时朝陈霄霄碗里夹块涮好的肉，活的就像是个老妈妈。
陈霄霄脸皮薄的很，平时只跟闺蜜在一起时到无所谓，现在既然戚辽也在场，实在不好意思活的像个巨婴。
路纤芯不能投喂霄霄，伸手撑着脸看着沸腾的肉片，心里空荡荡的感觉失去好多乐趣。
随即她瞄了一眼戚辽。
吃着吃着，忽然碗里凭空多出来一片肉。戚辽仰头正对上慈母笑的路纤芯，顿时嘴角一抽。
戚宝，妈妈爱你~
……
“嗝儿~”
陈霄霄嫉妒的看着一整碗都是肉的戚辽，尤其路纤芯还在伸手给他夹，忍不住打了个饱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