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大小姐咬碎了嘴里的糖，看着那栋精致漂亮的公寓皱起了眉头。
“这儿起码有十来间公寓，所以，到底是哪个？”她问道。
“我们可以问问管理员。看看有没有弗兰克名下的房子。”
“看看窗外，小姐。”欧德里奇的语气依旧友善，“从这望出去就能看见海滨，沙滩，落。很多人都喜欢这种格调，我想默西大道的窗外应该没有这等美景吧。”
“同样的价格，却能买到更大的房子，而且还是独立的河边别墅，自带一个小花园。所以，除非是那些不差钱的傻瓜，或者是将自己买房的意愿托付给了房产公司的大忙人才会来这买房。”
“我是说。”艾丽把手中的广告放回了桌上，“能够在这买公寓的，想必都是一些成功人士。但我看了看你们这的户型和价格，嗯，如果我有足够的钱为什么不去默西大道买房子？
“你说什么，小姐？”
听到这话，艾丽轻笑一声道：“是因为这儿住了不少你惹不起的人吗？”
管理员深吸了一口气，想了会道：“我想没有。说实话，我们这的管理相对比较轻松。我不会太在意住户的出入。”
“那他最近来过这吗？”
“不。”欧德里奇摇摇头，“我不认为他有能力来这买一公寓。”
“嗯哼。”
“那个有名的侦探吗？”
“弗兰克·斯坦迪什。”
“弗兰克什么？”
“你这有一位叫弗兰克的住户吗？”邢泽朝管理员问道。
艾丽拿起桌上的一张广告，看了眼标在底部的价格，在心中稍稍对比了下。
“没错。自从这片公寓楼建成后，我就买了一间。正好这儿缺个管理员，而我之前也干过销售。”
欧德里奇，那位公寓管理员缕了缕自己头发，尽管那地方已没有了多少头发。
“你兼销售吗？欧德里奇先生？”艾丽看着屋内墙壁上的海报问道。
……
“我相信。总之，别再质疑他们了。我们该庆幸，那位年轻人和我们在同一战线。”
“我听过更要命的咒骂。”
“如果你和他待得足够久的话，老伙计，你就会和我有同样想法的。他在早上的调查时候把一位女士弄崩溃了。那可怜女人直呼他为魔鬼。”瑞本最终还是把手里的香烟丢出车外。
“等等。”哈里斯打断了头儿的话，“是我会意错了，还是你在给他进行心理侧写？看在上帝的份上，不管怎么说，他也算是我们的同事。”
“去你的，哈里斯。我的意思是，他给人的感觉很危险。异于常人的洞察力，出色的逻辑能力，冷漠。很有可能拥有一完成的自我价值观……”
“沃夫林，你到底想说什么？什么时候我们之间说话也得带上官场上的调调了。”
瑞本用手指转动着只剩三分之一的香烟，“我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自从‘红手’被抓后。”
“你对这位年轻探员的评价很高啊。”
哈里斯皱眉看向自己的头儿，他了解瑞本，两人十来年的交可以让彼此很快理解对方话中的含义。
瑞本摇下窗户，朝车窗外吐发出一口烟道：“这一点我跟你打包票，他的本事不亚于弗兰克。而且…他可没有看起来的那么稚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