褒姒将幽王的手放在小腹上,轻轻道:“臣妾不负大王宠幸,已怀有龙种了。”
“真的?”幽王闻言立时起身,急急召来太医询问。太医摸了脉象答道:“恭喜大王,王后确实有喜了!”
幽王心中对太子的最后一丝留恋也被彻底斩断,随即对褒姒说道:“既然那班大臣皆是窝祸包心!如今美人有喜我即有后,还留那宜臼何用?三日后将其押赴午门斩首永绝后患!”
话说此时南宫勇正在将军府校场操练兵马,忽见一骑人马绝尘而来。
“南宫将军!大事不好了!”
来人滚下马来,拜道:“将军快救太子!”
南宫勇一看来人正是王宫内侍陈双,遂扶起问道:“发生何事,慢慢说来!”
陈双说道:“今日小人在大王寝宫当值,偶然听闻大王和褒王后商议三日后要处斩太子。”
“什么?”南宫勇闻言顿时吃了一惊,赶忙问道:“此非儿戏,你可听的真切?”
陈双答道:“千真万确,太子性命就在一线之间,故我飞奔赶来告知将军。”
南宫勇万没想到幽王竟真的要杀太子,不由心如火燎,来回踱步暗思:“如今父亲不在,唯有联合其他大臣力谏大王了。”
想到此,南宫勇牵来快马一纵身飞上马背往王宫去了。
南宫勇快马加鞭邀了几位大臣相见,将此事告知。众人闻言顿时吃了一惊,齐声说道:“此乃动摇大周根基之事,你我速速面见大王进谏。”
南宫勇遂同几位大臣一起来到景阳宫面见幽王。少时,内侍回话道:“大王身体不适,一概不见。”
吃了闭门羹,众人又不敢硬闯只得先回府商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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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司徒长叹一声对众人道:“若依南宫将军所说,明晚一过太子便要上那断头台,可怜你我束手无策,惭愧啊!惭愧!”众人闻言纷纷低头不语。
“若劫天牢救出太子如何?”
此语一出众人皆吃了一惊,说话者正是南宫勇。
“不可!不可!”众人闻言纷纷摆手道:“劫天牢乃是诛九族之罪!谁敢为之?”
司徒闻言却力排众议,说道:“不尽然也!想当年大商‘镇国武成王’黄飞虎义释殷郊、殷洪两位太子,使二人免遭纣王毒手而流芳百世,名垂青史。俗语道:虎毒尚不食子,如今太子虽年幼但知礼守德,杀太子恐非大王本意,必是那褒姒惑乱君心。若有朝一日大王后悔,这世上岂有后悔药?”
这一番话说的众人无言以对。南宫勇拱手道:“司徒之言与我不谋而合,既然如此救太子之事便由我南宫勇一力承担,绝不拖累各位。”
众人纷纷说道:“将军说哪里话?难道我等皆是怕死之辈?”
司徒开口道:“此事南宫将军言之有理,你我皆是文官手无缚鸡之力,若贸然前去只恐累了将军。不若你我众人负责为将军和太子出城做好接应,方为上策。”
众人闻言称是,遂定下计策势要救出太子。
翌日入夜,天牢如往常一般平静。
太子宜臼虽被打入天牢但毕竟是太子,天牢守卫无人敢太过不敬。尤其是这天牢的牢头不是别人正是褒勇。闻说太子因调戏褒娘娘而入狱,褒勇无论如何也不能相信,遂一有空闲便找太子攀谈,只是太子口中的那个褒姒让褒勇感到越来越陌生。
“殿下!你看这是什么?”褒勇兴冲冲的盘膝坐在宜臼牢房外,从怀中取出一物。
“酒?”宜臼不由问道:“这天牢禁止饮酒,你从哪弄来的?”
褒勇笑道:“我既然当了这牢头,弄点酒来还是有办法的。今夜无事,我陪殿下痛饮两杯。”
宜臼摆手道:“母后曾教训:酒乃穿肠毒药。还是少饮为好。”
褒勇倒上一杯递与太子,说道:“大丈夫在世,哪有不饮酒的?”
也因宜臼心中苦闷,遂接了过来一饮而尽。苦酒入愁肠,宜臼不由自嘲道:“想我姬宜臼堂堂大周太子,如今也成了阶下之人。老天待我不薄啊!”
褒勇也痛饮了一杯,笑道:“若非殿下受了这番磨难,我岂会有缘同大周太子对饮?”
宜臼举杯道:“休要再提太子,眼下性命且在旦夕之间。能结识你这等豪爽之人,也是我的福分。来!干!”二人举杯一饮而尽。
正在此时,一道黑影悄无声息的来到褒勇身后。太子未来的及喊叫,只见那人一掌劈下褒勇应声而倒。
宜臼惊闻此变不由吓出一身冷汗,酒意去了大半,不由问道:“来者何人?”<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