豚郎转身回到了后院,抓住一个护院的打手,用猴妮手中的剑,抵住他的胸口问:“想活命吗?”
“想,想。好汉饶小的狗命。”
“想活命容易,你把我带到刺史藏身之所就行。”
这小子已尿湿了裤子,抖着双腿把豚郎带到了卢锦的房间。
豚郎飞起一脚,踢开了房门,进去一看,不见有人。他大声喝道:“有人的快出来,否则我将这房内的一切都打烂。”话音一落,一鞭将窗下的茶几打得粉碎。
卢锦见无法再躲,便在床下叫道:“有人,有人。莫打,莫打。”边说边爬了出来。
豚郎笑道:“莫怕,莫怕。我是来给大人治病的。”
“多谢,多谢。本官身体康泰,没什么毛病。”
“你的淫病如此厉害,怎能说没病。我给你治治吧,不用药方,分文不取。”他不再多说,一指点向卢锦的阳痿**。从此,这位食色并重的刺史大人,只能在“食”上用功了。“非不为也”,实在是“不能也”。
猴妮在门外焦急地喊着:“豚郎,豚郎,你在哪里?”
豚郎听到喊声,急忙走出房间,高声应道:“我在这里。”猴妮奔到他的身边问:“那个刺史找到了吗?”
“找到了。”
“你怎么处置他的?”
“我帮他治好了一种病。”
“你会治什么病呀?尽骗人。”
“我会治男人的淫病。现在这个刺史再也不能糟蹋女人了。”
“你自己有了这个病能治吗?”
“我治好了这个病,你可就难受了。”
······
夫妻俩越说越离谱,竟没听到院门外急促的马蹄声。<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