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峻看着建宁一个人出去,竟然三个人回来,不禁有些诧异。不过欧墨非他有过一面之缘,点了点头算是招呼。
这顿饭吃得极郁闷,谢峻沉默寡言,几乎没有言语。饭罢两个男人非要抢着买单,最后无法,只能平分,免得伤了男人的自尊心。
出了饭店,谢峻问建宁:“送你们回去吧?”
“不用了。”建宁与欧墨非异口同声。
谢峻与白琪怪异地看了他们一眼,各自散了。欧墨非与建宁走到马路上。清风送爽,建宁用丝绢擦了擦额上的汗,欧墨非说:“你在没有去宏达贸易之前,就已经认识谢峻了吧?”
“是的。”
“不介意告诉我怎么认识的吧?”
“介意,”建宁认真地说,“我干吗什么都告诉你?”
“没感情。”他哼了一声。
“和你要什么感情?你又不是谁。”
欧墨非停下脚步,突然捏住她的脸,“谁叫你说这样的话,很伤感情知不知道。”
“痛,痛痛。”见他不松手,她干脆也捏他的脸,下手比他狠得多。
两人就这样互捏着,对视一眼,忽然没来由的,哈哈大笑起来。建宁摸着被掐痛的脸,“你是不是脑袋进水了,居然敢这样对本……”
“本王今天心情不爽。不成吗?”
“你不爽什么?美人在侧,还有什么可不爽的。”
欧墨非好笑地看着她,“美人?你不会在说你自己吧。”
建宁的眼睛里喷出火来,“我难道不是美人啊?”
“是。就是像你这样咆哮着说自己是美人的,还真是不多见。”
“我就是这么稀有,怎样?”再去找一个清朝格格给她看一下。建宁趾高气扬地往前走,好长一段路,欧墨非都沉默着没说话。
“怎么了?觉得我说的话太有哲理了,所以低头思考吗?”建宁鼓着脸说。
欧墨非朝天翻个白眼,“哲理……你怎么好意思说。”
她咧嘴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二人默默往前走了一段,欧墨非看她的侧脸,轻轻的说:“第一次去我家的时候,你曾经质疑过为什么他们都要我继位,而不是放我放弃继承,是吧?”
“对啊。怎么,现在他们改变方向,想让你放弃继承了?”
“倒也不是这样。”欧墨非将欧夫人的担忧,略修饰一番,才告知她。
建宁有些惊讶,“原来大哥不是你的亲哥哥。”
“同父异母。”
“同父同母都可能夺位篡位,何况还是同父异母。”建宁看着他的眼睛,“如此一来,我倒觉得他们所谓逼你继位,不过是想打探一下你有没有从商的那份心罢了。”
欧墨非微笑,“你现在在宏达贸易做oa吧?有没有兴趣换个地方打暑期工?”
“去哪里?”建宁眨着眼睛,“永升国际吗?”
“你真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