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露冷,寒练如湿。
早起,在晨雾中伴着万事万物的朝露弹完琴,冰心舒月就进屋抱着自己的双脚枕着膝盖缩在床沿静*。
她生来怕寒,在现代时就如此。而她保持同样的姿势已很久。她想现代的影了。也想和影有着同样阴郁孤寒气质的月无痕了。而她跟随司空昊寒习琴已一晃一年过去。
她的发,乌黑如墨,也越来越长。
那个叫月无痕的少年没了自己心魔全克服了吗?他有没有想她?有没有再去摘那罕见的山果?若有,吃山果时有没有运气将果核一下子吐出老远?四大护法呢?是不是还是喜欢下棋喝酒酿药?
唉……真想他们啊。
“丫头,在想什么?”不知何时司空昊寒已一身黑色玄衣踱步走进她房间。
啧,这人总一身黑衣,总一脸温和笑容,总一点脚步声也没有。
“师傅,你这样一直盯着舒月是生气了吗?”因她的发呆而生气。
司空昊寒却不急着答话,温和的笑容不离,又望着她好一会儿才道:“我说过你可以不用叫我师傅。”
“可你确实是我师傅啊,你教我天下无双的琴艺呢!”冰心舒月孩子气的嘟起嘴。现在的她已完全把自己当成个十来岁的孩子,偶尔像现在这样耍耍小无赖感觉也很不错。
“你今年多大了?”司空昊寒准她自己闹,成功转移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