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田经脉没有问题，那你的神识呢？”</p>
听到他的问话，她又感觉到头痛了，撑着脑袋缓了缓，她摇头：“神识……伤得有点重。”</p>
秦羲点头，并不觉得意外，他道：“炼神诀虽是出奇制胜的好功法，可缺点也很要命，以后你要谨慎用之。”</p>
“嗯。”她轻轻应了声。以往使用炼神诀，甚至以弱胜强，可这一次，却因为这些巨头鹰生长环境特殊，反倒让她自己受了重伤。如今她的身体完全没事，神识之伤最起码要温养数年才能恢复。</p>
“对了，师兄，你的伤可好了？”</p>
他点头笑道：“没事了，这还要多谢你……”</p>
“没什么。”</p>
两人都不习惯谢来谢去的客气话，说到这便停了。</p>
陌天歌总觉得忘了什么事，想了一会儿，看到衣襟上的血迹，才忽然想起：“对了，师兄你背后的伤……”她伸手过去，想要把他推离岩壁一些，探头去看。</p>
秦羲挣了挣，却不肯动，只笑道：“没什么。”</p>
“怎么可能没什么！”陌天歌没理他，仍旧去推，“流了那么多血，你自己又没法处理，放心，我会很轻的。”</p>
“不是……”</p>
话没说完，被陌天歌很坚持地打断了：“师兄！”</p>
看到她眉毛竖起的模样，他便说不出话来了，只能顺着她。</p>
于是陌天歌推着他，让他背对着自己坐着。一看之下，果然伤口血肉模糊，她皱了皱眉头，试着把他背后的衣衫撕开，可玄清门的衣衫本就是灵器或者法器，很难撕开。没法子，她便伸手去解他的腰带。</p>
这个动作很自然，陌天歌没觉得不对劲，秦羲却僵了僵，感觉到她的手从后面绕过他的腰，在他的腰间摸索，想要解开腰带。</p>
</p>
只是，他们的衣衫早就缠成了一团，她怎么解都解不开。</p>
好一会儿，她探过头，想要看看到底怎么了，可下一刻，手却被按住了。</p>
“怎么……”话刚说了一半，她后知后觉地停住了。</p>
这个样子……似乎很不对劲。</p>
他的手按着她的，为了解腰带的关系，她的双臂绕过他的腰，这一按，便让她整个人都贴在了他的背上。</p>
沉默，呼吸。</p>
狭窄的空间里，只听到彼此的呼吸和心跳，外面呜呜的罡风，穿不透缝隙，变得遥远而不真切，只剩下近在咫尺的彼此。</p>
陌天歌觉得自己的手很烫，按着他腰间的地方很烫，被他覆着的手背也很烫。她觉得这样不对，想要抽回，可他却越握越紧。</p>
“天歌……”不知道过了多久，听到秦羲的声音。有些颤抖，却带着从来没有过的，水一样的温柔。</p>
她的心狂跳起来，想要等待什么，又觉得一刻都等不了，想要逃开。该回答吗？她这样想着，却连自己的声音也找不到。</p>
秦羲终于动了动，分开她的手，却没放开，然后，衣物摩擦，轻轻转过身来。</p>
这个地方太狭窄了，他能转的地方很有限，所以，转过身之后，他几乎贴在了她身上。</p>
陌天歌觉得呼吸不能，挣扎着往后退了退，想要离远一些。</p>
但下一刻，他依然靠上来，终于放开了她的手，却绕过了她的腰。</p>
退无可退——</p>
一个冰凉的吻。</p>
发生得如此突然，又那么理所当然。</p>
她睁着双眼，似乎不敢相信发生了什么事。</p>
近在咫尺的脸庞，交缠在一起的呼吸。</p>
还有，唇上冰凉而柔软的触感。</p>
完全陌生的感觉。</p>
她一定是在做梦，一定是。</p>
可眼睛却越睁越大，直听到他无奈的叹息，然后，眼睛就被遮住了。</p>
从双唇到呼吸，都炽热了起来。（未完待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