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课花费了系密特白天大部分时间而余下来的时间则大多数是在和他们交谈中度过。</p>
格琳丝侯爵夫人很鼓励大家交谈和聊天她甚至将客厅贡献出来当作众人交谈的场所。</p>
大多数时间她也会在一边旁听不过格琳丝侯爵夫人从来不表自己的意见好像旁听大家的交谈便是她的乐趣一般。</p>
系密特很快便喜欢上了这种交谈的方式不过和格琳丝侯爵夫人不同有的时候他也想阐述一下自己的看法。</p>
一开始的时候他的见识并不受其他人重视不过人们渐渐现系密特看问题的方法有的时候极为深邃深邃到完全不像是他这种年纪的孩子能够想像到的。</p>
没有人知道这些见解完全来自于系密特的记忆他的记忆绝对能够称得上是一个大宝库因为在这个宝库之中封藏着历代力武士的智慧。</p>
随着交谈和辩论系密特学会了很多新的知识和看问题的方法。</p>
和往常一样在晚餐还没有端上来以前管家拿着一份报纸挑选其中比较重要的新闻念给大家听。</p>
这是老习惯了好像从格琳丝侯爵夫人前夫在世的时候便是如此了。</p>
那位侯爵大人便是定下这个奇特规矩的人物原因是那位侯爵大人平日公务繁忙根本就没有看报的时间但是他又很想知道外面的消息因此让仆人在他用餐的时候将报纸上面的重要新闻念给他听。</p>
侯爵大人去世之后格琳丝侯爵夫人仍旧保留了这个习惯。</p>
那位老管家早已经念了半辈子的报纸自然知道哪些消息比较重要。</p>
“国王陛下增加了一名特别检察官出任这个职位的是法恩纳利伯爵。法恩纳利伯爵上任之后立刻封锁了国库大规模的国库帐目清查即将开始。</p>
“国王陛下命令减少长老院日常经费开支这笔资金将用于战争准备以防御魔族的进攻。长老院紧急表决欲否决国王陛下的命令。</p>
“南部沿海各省紧急增加一成关税用于战争准备。</p>
“除了北方领地以及周边几个郡其他各郡省增收战争紧急税不过财政官署仍旧没有制订出具体徵税的方法。</p>
老管家将报纸翻了一翻又找到几篇不是最重要但是也许有用的新闻标题念了一下之后问道：“各位先生不知道你们对于哪一条新闻感兴趣需要我念一遍全文？”</p>
“不用不着了接下来的恐怕都是一些官样文章。”威尼尔摇了摇头道。</p>
“我倒是很想听听有关法恩纳利伯爵的那条新闻看来国王陛下已经等不及要让自己的亲信宠臣登上一个众人瞩目的位置了。”罗莱尔先生道。</p>
听到有人感兴趣老管家站在一旁念了起来：“今晨十时在内阁会议上国王陛下宣布增加一位临时特别检察官该职位由年轻有为的法恩纳利伯爵担任。</p>
“鉴于帝国财政官署总官长亨利侯爵年事已高身体状况欠佳常年卧病在家财政官署不可避免会有疏漏生因此法恩纳利伯爵上任初始便命令封闭国库停兑停收国库专门拨出一百万金币作为临时兑收的资金国库彻查将在即日起进行可能需要一个星期时间完成。这次国库彻查是近三十年来第一次大规模进行的国库核查。”</p>
念到这里老管家停止了因为接下去报纸上面登载的都是编者的评论。</p>
这些评论对于餐桌上的这些先生们来是绝对不会有参考价值的而且他们也不会愿意听。</p>
“嗯哼动作好快啊。”罗莱尔先生嘴角挂着一丝冷笑道。</p>
“罗莱尔先生您为什么不表一下意见？”米开罗道。</p>
“国王总算是将心肝宝贝的弟弟捧上了一个重要位置但愿这位法恩纳利伯爵不要过于心急他的脚跟还没有站稳便想要对付财政署的那些老油条恐怕时机还不成熟。”罗莱尔先生道。</p>
“不不不这仅仅是你的看法依我看现在国王正以增加军费开支的名义来打压长老院的那帮人。</p>
“当初压制法恩纳利伯爵的正是长老院中那些资深议员国王想要振奋精神另立新人就得将那些老家伙赶下台但是老家伙们牢牢的盘踞在位置上面就是不肯下来因此国王打算抓这些老家伙的把柄。</p>
“大家都很清楚国库的帐目根本就清理不乾净那里面到底有多少成年淤泥谁都不清楚但是可以肯定长老院绝对是一个有进无出的大漏洞。”威尼尔出自己的见解显然这位诗人看问题要比建筑专家深刻多了。</p>
“对付长老院肯定是必然的事情国王和他们这些人斗了一辈子现在这些议员们年纪大的已经快走不动了年纪轻的也至少和国王差不多大但是长老院里面却没有像法恩纳利伯爵这样的新锐人物他们光顾着维持自己的位置都没空想想将来应该怎么办。</p>
“不过彻查国库除了为法恩纳利伯爵扫清障碍之外恐怕国王陛下心目中已经有了更合适的财务总长人选。</p>
“这次彻查也是为了将亨利侯爵这块盘踞了几十年的顽石端掉。老亨利这几十年来没有做过什么大错事但是也没有让国库更加充裕。”米开罗接着道。</p>
听到米开罗这样一餐桌上大多数人思索了一下了头。</p>
格琳丝侯爵夫人微微瞟了身边坐着的系密特一眼看他有什么反应。</p>
系密特实际上早已经听出来米开罗口中所谓的财务总长的候选人无疑便是他的哥哥塔特尼斯伯爵。</p>
用三十万金币和两个月时间打造的宅邸无疑让国王陛下印象深刻。</p>
如果国王陛下想要任命一位新的财务大臣自己的哥哥绝对是不二人选。</p>
“那些老家伙不会坐以待毙的大家猜猜他们会怎样对抗法恩纳利伯爵的彻查国库？”</p>
刚才的话题是米开罗结束的新的话题同样也是米开罗展开的。</p>
“当然是不合作啦！”罗莱尔先生淡淡道。</p>
“这恐怕没有用法恩纳利伯爵绝对不可能仓卒之间决定彻查国库恐怕他在事前早已经做好了充足准备。”威尼尔道。</p>
“我想长老院也不敢公然出面反对彻查国库现在唯一能够阻止彻查国库的只有军方军方肯定同样也有不少烂帐在里面。”米开罗提出了自己的见解。</p>
“对付长老院是军方最愿意看到的一件事情他们难道会帮助宿敌？”罗莱尔先生疑惑不解的问道。</p>
“正因为有这个宿敌军方才得以保持如此强大的势力一旦长老院倒台国王陛下必定会对势力重新进行平衡那时候军方便成了必须被平衡的一方。”米开罗开口解释道。</p>
“这不大可能如果没有魔族侵袭的威胁国王也许会这样做但是现在国王陛下不得不倚重这些军人。虽然消灭魔族他们并不是主力但是防御魔族的进攻坚守城市却离不开他们。”理士顿先生摇了摇头道。</p>
“军人们也许不是这样认为的呢？”米开罗辩解道。</p>
“你以为所谓的宿仇是这样容易和解的吗？长老院和军方不但互相攻击了几十年而且他们之间的利益冲突也不是你想像的那样简单。</p>
“长老院的那些人全都极为富有而军人们相对而言都比较贫穷更何况这一次作战的对象是魔族。</p>
“魔族并没有什么财产因此军人们也不可能俘获到任何战利品。他们只能够寄望国王陛下的赏赐而我们国王慷慨大方的名声由来已久让军人们痛恨的恐怕是那些苛扣并且分薄了他们功劳的长老院和内阁。”理士顿先生侃侃道。</p>
“照你这样长老院的那些议员们岂非束手无策了？”威尼尔问道。</p>
“办法当然是有的那些议员们也许想不到但是亨利侯爵这位老财务肯定能够想到他只要召集人马四处煽动造成挤兑的风潮那么法恩纳利伯爵便顾不上彻查国库他得想办法应付恐慌的人们以及他们手中拿着的债券打仗是很花钱的事情我相信国库之中应该没有足够的金币来偿还所有的债券。”理士顿先生用手指叩了叩桌面道他的语气极为坚决。</p>
“哇这招厉害对了有没有破招呢？”威尼尔好奇的问道。</p>
“破招？”理士顿先生犹豫了一下他仰脸朝天思索了一会儿道：“有倒是有不过方法有些无赖而已其实挤兑是因为人们的恐慌同样也可以利用人们的恐慌和人性的贪婪来对付挤兑。造成挤兑需要有人煽动应付挤兑同样也不能用光明正大的手法。</p>
“如果是我我就会派遣一群人用比较低的价格兑换这些国家债券因为恐慌很多人会愿意抛售债券换取现金这样我尽可能造成一种假象那些煽动人们挤兑的人和这些低价收取债券的人是一伙的他们这样做正是为了牟取暴利挤兑的风潮自然就会渐渐散去。”</p>
“理士顿先生我真是佩服你这种办法你都想得出来我真是很奇怪你为什么不了财？按照刚才所的方法你完全可以在这件事情上面大大的赚上一笔。”米开罗惊叹道。</p>
“呵呵我只不过是纸上谈兵而已真的做起来绝对没有这样简单而且如果真的想要财的话还不如趁现在去订购金票。</p>
“那些金铺和饰行进行大批量黄金交易的时候并不是用现货实物的办法因为没有谁会储备很大数量的黄金买家可以支付十分之一的订金订购大批黄金。</p>
“一旦生挤兑风潮黄金的价格必然飙升而且很多人都会想收购黄金但是黄金买卖这个行当奉行的是先到先得金票没有全部兑换之前是不会另外行金票的；那时候手中掌握着金票和拿着真正的黄金并没有什么两样要的人越多黄金的价格飙升得越快但是金票都掌握在我手里那时候用五、六倍的价钱卖出去也肯定有人购买。”理士顿先生笑着道。</p>
“不可能五、六倍黄金价格不可能涨到如此之高。”威尼尔连连摇头道。</p>
“我算给你听我手中掌握着的金票只是黄金价格的十分之一我用五倍的价格卖出去黄金本身的价格只是涨了百分之五十愿意购买的人肯定不少。”理士顿先生得意洋洋地道。</p>
“高绝对高我现在是心痒难熬侯爵夫人您有没有兴趣让您的财富增加五倍？”米开罗立刻怂恿道。</p>
“啊别胡闹我刚才只是而已这种投资风险极大简直是在赌博而且想要将京城各大金铺的金票全都收购下来那也得需要一大笔资金。</p>
“夫人虽然富有但是想必还没有那样的实力更何况做这件事情会结下很多仇人因为风波过后金价肯定会平易而且因为黄金正往京城调集黄金的价格必定直线下落收购了金票的人将会遭到双重损失。</p>
“这种事情只要一查便水落石出大量的金票是绝对不会开给匿名买家的因为金铺对于买家的信誉极为关注。”理士顿先生连忙阻止道。</p>
听到有这样大的危害原本兴致勃勃的一群人就如同当头被泼下了一盆冷水一般。</p>
晚餐在一片沉闷的气氛下结束了这完全是因为刚才每一个人都兴奋过头了现在失望接踵而来让他们一时之间难以承受。</p>
系密特的心情同样难以平静因为刚才那番议论对于那些学者来确实起不到什么实际作用。</p>
但是对于他来就完全不是这样了。</p>
如果事情真是他们预料的那样在法恩纳利伯爵的背后肯定还有哥哥的身影现在应该如何去做一切都摆在他的眼前。</p>
那是一条通往成功的光辉灿烂的大道虽然事情还没有展到理士顿先生所描述的那种地步但是系密特绝对相信理士顿先生所的那一切必定能够取得成功。</p>
但是将这一切告诉给哥哥知道便无异于出卖这里所有的人。</p>
系密特并不认为事后给这几位先生一些好处这几位先生便会眉开眼笑。</p>
刚才在餐桌上所的那些话一半是真另外一半倒是在开玩笑。</p>
虽然在英芙瑞没有住多久但是系密特却已经现住在这里的学者大多数更欣赏这里宁静安详的气氛以及那人与人之间平等和谐的感觉。</p>
格琳丝侯爵夫人在餐桌之上极力营造的也正是这种感觉。</p>
系密特内心深处确实不想出卖这些人不想让这一切化作泡影不想在自己与他们之间树立起一道围墙。但是如果不这么做又意味着出卖自己的家族这同样也是他难以容忍的一件事情系密特感到左右为难。</p>
晚餐过后他便无精打采地回到自己的房间。</p>
推开窗门系密特看着窗外远处星光灿烂的夜空底下便是那繁华喧闹的拜尔克——丹摩尔的都。</p>
那里住着自己的家人自己最为关心的人同样也是最关心自己的人。</p>
从这里赶到那里对于系密特来并不是相当困难如果他现在立刻跳出窗外的话在太阳升起以前肯定能够回到自己家中。</p>
但是系密特却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一条无形的绳索将他紧紧地束缚住。</p>
突然一阵敲门的声音将系密特从忧愁中解救出来。</p>
“我能进来吗？”门外传来侯爵夫人的声音。</p>
系密特连忙打开房门。</p>
格琳丝侯爵夫人正站在门口她的脸上始终带着那种奇特的微笑这种微笑好像能够令人感到平静安详。</p>
“我知道你可能会感到极为烦恼你愿不愿意和我交谈一会儿虽然我并没有那几位先生一般的学识但是不定同样也会对你有所帮助。”</p>
格琳丝侯爵夫人轻声道。</p>
系密特尴尬的朝着四周看了一眼他的房间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除了床以外的那些家具他都叫人搬出去了所有的行李都被紧紧的塞进了床头柜之中。</p>
之所以这样布置系密特只是为了方便自己练武。</p>
“真是奇怪的布置系密特有的时候你确实令人感到不可思议。”侯爵夫人巡视了一下四周后道：“看来你这里并不适合交谈到我房间里面去好吗？”</p>
系密特跟在格琳丝侯爵夫人的身后来到她的卧室这是他第一次进入侯爵夫人的房间。</p>
侯爵夫人的房间和英芙瑞其他地方截然不同这里完全就像是那些真正贵妇人的房间一般。</p>
这座卧室布置得金碧辉煌北面墙壁上还镶嵌着一块很大的镜子天花板上绘画着天使张望人间的壁画。</p>
那张大床精雕细镂甚至连系密特也没有看见过这样漂亮的家具。</p>
旁边的那座梳妆台更是典雅华贵那上面的雕像甚至比有些建筑物所拥有的更多。</p>
“感到很惊讶吧这里和外面完全不同。”</p>
侯爵夫人显然看破了系密特的心思她在梳妆台前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然后用手拍了拍梳妆台示意系密特坐在那上面。</p>
系密特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顺从的遵照侯爵夫人的意思办了。</p>
“真漂亮这些家具是您一直使用的吗？”系密特不知道怎样开口便把话题放在那两件家具之上。</p>
“是的我一直很喜欢它们因此搬到这里来之后便将它们也带来了想必你很惊讶猜不透我为什么住在这样的房间里面。”侯爵夫人一边着一边起了梳妆台右侧的一座熏笼。</p>
一阵浓郁的香味扑鼻而来系密特听过这种极品香料在他的印象里这种香料和奢侈、昂贵紧密的联系在一起。</p>
“在你看来我是怎样一个人？”格琳丝侯爵夫人问道。</p>
“美丽、端庄、典雅、高贵、恬静、贤淑我不知道应该如何来形容您在我看来您是完美的化身。”</p>
系密特赞叹道这完全是他的心里话。</p>
格琳丝侯爵夫人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很久从系密特的眼里她所能够找到的只有真诚。</p>
“如果我告诉你我原本只是一个连字都识不了几个的村妇你能够相信吗？”格琳丝侯爵夫人微笑着问道这一次她的笑容有些与众不同。</p>
“不这不可能。”系密特连连摇着头他确实以为夫人在开玩笑。</p>
“这是我不为人知的秘密我的父亲既不是伯爵、侯爵也不是达官显贵他是一个镇之中批葡萄酒的商人。</p>
“当时的我除了年轻和美貌之外一无所有但是侯爵爱上了我为了能够和我结合他让我成为了一位年老贵族的养女那是一场太阳底下的交易我获得了能够和他结婚的身分侯爵拥有了我而我的养父得到了一块领地。</p>
“当我成为侯爵夫人之后我极力的想要掩饰自己的身分我不停的学习向每一个人学习但是因为害怕暴露身分我从来不表意见甚至很少话几十年下来也就养成了刚才你所的那些美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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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侯爵去世之后我很害怕会失去侯爵夫人的身分因为自从十六岁之后我生活的唯一目的便是不让人拆穿这个身分。</p>
“侯爵夫人的称号已经成为了我的一切因此我不惜一切代价也要保护这个称号幸好侯爵生前建立起来的人脉再加上国王陛下的慷慨我获得了这个宫廷侯爵夫人的名号。</p>
“当我如愿以偿的想要在这个属于我的世界之中安度余生的时候我突然间现我不属于任何一方多年的侯爵夫人生活并没有将我变成一个贵族因为我直觉之中将他们划为可能现我身分的人但是我同样也不是贫民侯爵夫人的称号已经让我再也不可能变回到那个酒商的女儿。</p>
“系密特你知道我为什么告诉你这些吗？”格琳丝侯爵夫人问道。</p>
“不我不明白。”系密特愣愣地回答道。</p>
“因为我很孤独这个秘密压抑在我心头太久了我一直希望能够找一个可以倾诉的人你在房间里面犹豫不决我看出来了我大致能够猜测得出你心中的想法你很纯洁至少还没有被很多东西玷污。”格琳丝侯爵夫人道。</p>
“而且你和我一样虽然你身上流着高贵的血统但是你有着太多与上流社会格格不入的思想。</p>
“我听过你的父亲显然你和你的父亲是同样的人但是你又绝对不可能和理士顿先生他们融为一体你不是他们中的一员。”</p>
“那么夫人如果您遇到目前这种情况会怎么做？”系密特问道。</p>
“我会将理士顿先生推荐给你的哥哥这无论是对于理士顿先生还是对于你的哥哥都是极好的机会理士顿先生是一个有才能的人而你哥哥显然是个很懂得利用别人才能的人。</p>
“这对于你同样也是最好的选择你用不着再为此而感到忧虑。”着格琳丝侯爵夫人轻轻拍了拍系密特的手背。</p>
看到格琳丝侯爵夫人替自己解开了一直压抑着的心结再加上听她出了那一直不为人所知的秘密系密特的心中既激动又感激一股亲密和温馨的感觉霎时之间涌上了他的心头。</p>
对于这位美丽动人的夫人系密特感到如果不和她一起分享所有秘密的话那绝对是对这位夫人的背叛。</p>
有了这样的认知系密特亲密的凑到格琳丝侯爵夫人跟前。</p>
“夫人我同样也有一个秘密要告诉你。”系密特抛却了烦恼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p>
“来听听。”格琳丝侯爵夫人将身体靠在椅子背上惬意地道。</p>
“这个秘密是有关于我如何翻越奇斯拉特山脉到达蒙森特郡的。”系密特微笑着道。</p>
“你总不至于想要告诉我那个不为人知的军事机密吧我在王后陛下的来信之中听她提到过这件事情对此我可没有太多兴趣。”格琳丝侯爵夫人回答道。</p>
“不不仅仅是这样我之所以能够翻越奇斯拉特山脉是因为我在这次旅途之中接受了圣堂武士的传承而成为了一个力武士。”系密特压低了声音道。</p>
格琳丝侯爵夫人确实吃了一惊。</p>
一开始她还以为系密特在开玩笑但是转念之间她突然想到那个沉重的盒子以及盒子里面那一对形状奇特的兵刃。</p>
那对兵器是如此沉重以至于那个最为强壮有力的仆人想要搬动都极为吃力而系密特却轻而易举的拿在手中这群的力量确实不是普通人所能够拥有的。</p>
“你的身材和其他的圣堂武士相差太大了啊。”格琳丝侯爵夫人疑惑不解的问道。</p>
“演变过程中出了一些状况毕竟我并不是在圣堂的培养室完成演变的因此生了一些变异。”着系密特将力量贯注于手臂。</p>
手臂之上的肌肉立刻纷纷隆起一眼看去便感到这些肌肉之中蕴藏着可怕的力量。</p>
如果刚才格琳丝侯爵夫人还有一丝疑惑的话那么现在她已经完完全全的相信了眼前这位少年确实是力量远远越常人的圣堂武士。</p>
“你为什么隐瞒这个身分？”格琳丝侯爵夫人问道。</p>
“因为具有常的力量因此圣堂武士为了避免引起世人的猜疑而选择了一条与世隔绝、自我封闭的生活方式但是我的本性崇尚自由因此我只能够做一个不为人知的圣堂武士。”系密特解释道。</p>
“那么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个秘密？”格琳丝侯爵夫人问道不过看她那满眼笑意的眼神显然她并不是真的对这个问题的答案感兴趣。</p>
虽然知道格琳丝侯爵夫人明知故问但是系密特仍旧希望这位美丽动人的夫人能够因为他的回答而感到快乐。</p>
“我只是想和您一起分享我的秘密就像您慷慨的将您的秘密告诉我一样。”系密特微笑着道。</p>